放到茶几上。
“我身上有点难受，可以在你家用浴室吗？外面的浴室就可以。”
“不是肚子疼吗？咋洗？站的起来吗？”
商无放抬头：“没办法，不洗难受，要不你帮我洗？”
宋玲眼睛一瞪：“流氓！”
商无放：“我以前伺候了你那么多次，你帮我一下没什么吧。”
宋玲一张脸爆红。
想到那些夜晚，完事后，商无放抱着她去洗澡。
脸上滚烫得不行。
“商无放，我们现在分手了，你提那些干嘛？不要脸！”
商无放抿抿唇：“不帮算了，我自己洗。”
他坐起来，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往浴室去。
宋玲狠狠瞪了他背影一眼。
这时卧室里的手机响了。
她进屋拿起手机接起来。
是家里的电话。
“妈。”
“玲玲，在哪呢？”
“在家啊。”
“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们呢？”
“我们也吃过了。玲玲，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啊？”
“你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不是让你抓紧找个男朋友吗？”
“我在找，没合适的。”
“玲玲啊，邻居老张家有个远房亲戚的儿子在宣城，是个大学老师，我看过照片，长得不错，工作也体面，你见一下好不好？”
“以后再说吧，我最近很忙，没时间。”
“再忙抽个吃饭时间见一面就好了，不耽误你多少时间。”
“妈，我最近要出差。”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玲玲，你为什么抗拒找男朋友啊？”
宋玲：“我没有，只是现在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你已经不小了，以前我不催你，现在你已经27了，该考虑了。”
“玲玲，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对方是有妇之夫？”
宋母觉得女儿一直不谈恋爱有问题，猜测她有喜欢的人，不敢告诉他们，这人有问题，八成是有妇之夫。
宋玲满头黑线，不知道母亲为何这么猜测。
“妈，没有，你别瞎猜。”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道喊声：“宋玲，帮我递一条毛巾进来。”
宋母：“……”
她听见了，这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递毛巾……
她女儿跟人同居了？
“玲玲，谁啊？你跟谁住一起？”
宋玲没料到商无放来这一嗓子。
这下好了，解释不清楚了。
“妈，先挂了，回头跟你解释。”
“玲玲……”
宋玲迅速挂了电话，气冲冲去找商无放算账。
“宋玲，浴室没有毛巾，帮我递一条进来。”
商无放还在喊。
宋玲不想管他，但总不能不让他出来，她还得找他算账。
她转身回房间拿了一条新毛巾，从门缝给他递进去。
商无放洗完澡出来，见宋玲站在浴室门口，阴沉沉地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问：“咋了？”
宋玲抬脚在他腿上踢了几下，把商无放踢得到处躲。
“你干嘛？”
宋玲吼：“谁让你那么大声吼的，我在跟我妈打电话，你那么一吼，我妈误会了，你让我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