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往上勾。
这个画面此后一直在宋玲的脑子里出现，那么清晰。
多年过去，她又一次和商无放距离这么近，甚至更近。
她极力控制那颗猛烈跳动的心脏。
生怕被商无放发现。
商无放一低头，便看见宋玲一张脸就跟被上锅蒸过一样，红透了。
他愣了一下。
然后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宋玲戴着黑框眼镜，闪烁几下眸子。
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
商无放觉得宋玲肯定生病了，还病得不轻，一向干练的她说话都结巴了，脸也红的不像话。
难不成发烧了？
可他刚刚试了一下温度，是有一点烫，但没到滚烫的程度。
他快速把宋玲放到床上，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好像有点高。
“难受吗？”
他低声问。
宋玲摇头。
不过商无放还是走进卫生间，没一会儿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过来，折叠之后放在她额头。
宋玲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把毛巾推到地上，猛地坐了起来，拽住商无放胸口的衣服，把他一把拉过来，仰头吻住他。
一套动作又快又准。
商无放：“……”
他被干懵了，眼睛瞪得很大，脑子嗡一声炸了。
妈的，什么情况？
宋玲病糊涂了？
知道他是谁吗？
一分钟后，宋玲回过神，她震惊了一下。
但她没有退开，唇还贴着商无放的。
商无放也从震惊中回过神，伸手要推开她。
宋玲眼睛一闭，似乎做了某种决定，死死拽住商无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商无放按倒在床上。
然后一边吻他，一边撕扯他的衬衫。
商无放：“……”
“宋……宋玲，你停下，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宋玲睁开了眼睛，透过黑框眼镜，一双杏眼圆圆的，眸子颤动，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商无放的手放在她腰上，用力拉开他们的距离。
“宋玲，我是商无放。”
宋玲低声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
商无放说不出口。
宋玲：“商总，就这一晚，可以吗？”
商无放再一次震惊：“宋玲，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啊，我今晚就想跟你睡，可以吗？”
商无放拒绝。
宋玲疯了，他不能跟着疯。
宋玲是他公司的经纪人，平时一板一眼，没想到疯起来这个样子，敢扒他衣服。
真是人不可貌相！
“宋……”
他还没说完，宋玲一根手指头压在他唇上，阻止他说下去。
“商总，别拒绝我好吗？”
声音低柔，眼神恳求。
宋玲把黑框眼镜摘掉，随意丢到床头柜。
商无放看到那张没了黑框眼镜的小脸，呼吸一滞。
原来宋玲摘了眼镜这么好看，皮肤白皙细腻，就像刚剥开的鸡蛋，一双杏眼迷离多情，鼻子小巧可爱。
宋玲坐到他身上，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等他反应过来，衬衫扣子已经全部散开，宋玲粗鲁又急躁地扒了他的衬衫扔到地上，然后小手放在他皮带处。
商无放按住她的手：“宋玲，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