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在陆首长身边询问。
“还好。”陆首长勉强挤出一个笑。
然后侧头看着顾南，还有自己的老友。
“是谁来了？”陆首长声音有些哑，但是还是看着唐装老者问了一句。
“是谭文。”唐装老者说着，并没有直接去看老朋友的眼睛。
“谭文阿……”陆首长说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似乎是在接受一个自己不想接受的事实。
两个人的对话十分简洁，但是顾南和苏念念又是何等的聪明。
大抵已经把这件事弄清楚了。
病房陷入沉静。
很显然，陆首长肯定是知道自己做完手术可能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当然，绝对不可能是亲自动手，总会有替罪羊出来顶罪的。
那么，谁来抓这只替罪羊就尤为重要。
是谭文，也是一个他细心教导带出来的人。
所以，陆首长的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时间又过了两天，在苏念念的灵泉水加持下，陆首长的情况已经变好很多了。
“小苏丫头，你这中药可真的是神了！之前老东西给我喝的中药都苦唧唧的，你这中药我喝着，甜滋滋的。”陆首长的神经身体都恢复的不错。
“可是不是嘛，我这里可是加了上好的人参，而且还加了红糖呐。”苏念念笑笑说着。
灵泉水，自然不能说出去，药效好只能说是人参，那甜味，就说是红糖好了。
“小苏丫头真不错，这么舍得给我老头子下本，你学学人家。”陆首长这话，显然是说给唐装老者听的。
因为苏念念知道自己外公姓啥，所以一直没问，结果唐装老者也一直没说。
这两日，唐装老者才正式告知苏念念和顾南，自己的姓名。
白学松。
“你真能放屁，你吃了我多少好东西，你竟然这么说？”白老爷子表现的有点委屈。
“得，你也好，你也好成了吧！！”陆首长无奈，这人年纪大了，跟老小孩一样。
还得哄着点。
“但是小苏丫头是真厉害，这么小的年纪，竟然真的把我的手术做成了，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进的手术室。”陆首长想着，苏念念是真的很优秀。
很厉害。
不过，自己教导出来的顾南也一样优秀，一样厉害。
这两个小家伙，还真的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自己要多活几年，见证这俩小家伙结婚生子。
“您老就别夸我了，别忘了对外一定不要把我做手术的事情暴露出来。”苏念念笑着说。
其实陆首长不理解，为什么苏念念医术这么高超要隐藏实力。
这能力，如果能弄到军队里面做军医，不知道能救治多少人的性命。
可惜了。
不过，这是人家小丫头自己的选择，自己作为外人，也没有办法干涉什么。
他们开心就好。
“明天，就安排回京市的事情吧，早点回去能比在这边安全。”白老爷子说着。
手上刚削好的苹果，陆首长伸手去接，结果白老爷子理都没理他，直接自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