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开门。”
夫人匆匆忙忙,走到客厅大门边,停顿一会,传来响声。我睡在床上,蜷着身体,看不见,却能猜到是谁来了?
门外吵吵一阵,随脚声映入我的眼帘——她身高一米六五,二十来岁;上穿白薄纱齐腿短裙;下着黑丝袜,一双高跟皮鞋闪亮着;整个造型像时装模特儿;尤其魔鬼般的身材能迷倒一大片......
她来到小屋,面对我微笑一会,问:“怎么弄的嘛?脸像煤炭一样黑?”
我很奇怪,一见她就想起床,甚至要拥抱一下;不知这个小小的愿望能否实现?然而,我的声音很小,用最大的力气喊出来,还是听不见。
她只好低着头,用耳朵对着我的嘴;身上的气息飘来;我忍不住吸一吸;将意思说出来。她明白了,起身对着夫人耳朵悄悄说一阵。
夫人虽然知道,但不能肯定是我的要求?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弄清楚后,从小屋出去,把门紧紧关死。
她很害怕,尤其是我的脸非常瘆人!试着睡在我身边,离得远远的。我艰难伸出双手,示意她靠近。可她畏畏缩缩,非常害怕,犹豫不决,拒绝拥抱。
我没有能力把她拥过来,全靠她自己的努力。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万一鬼魂移到自己的身上来怎么办?万一.......既然答应了阿姨,不能不讲信用。我很困惑,不就拥抱一下吗?她是男人,我是女的;只有她占便宜,还考虑什么呢?
她的思想很复杂,考虑几百遍;做了最坏的打算,用颤抖的手慢慢靠近我,感觉没问题,才把我......
人往往很贪婪;我也一样,情不自禁......
她大惊失色,一会才安静下来;我和她有过温馨,还跟以前一样;只是一颗恐惧的心,在中间隔着......真奇怪,她甜甜的嘴,给我巨大的安慰,像着火一般,把包在心上的、黑乎乎的东西焚化;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大脑顿时恢复神志;心不再害怕,连声音也正常了......
她只是很困惑,用眼睛盯着我的脸看:黑乎乎的颜色不见了,露出原来的模样,非常惊喜;似乎一千个理由也不够......我很幸福;难怪要和心爱的人结婚,原来是这个道理。
她不再害怕,还想跟我继续温馨;外面有夫人,说不定会进来;这个时候显然不行,我不得不谢绝......她并不生气,男妹子也能克制自己的行为。她起床,我也跟着,小房门打开了,夫人露出来,眼中挂着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我好好的,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扑上来,紧紧抱着我的腰,失声痛哭:“正太,你把妈吓坏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这样好了;说出的第一句话,连自己也惊呆了,声音全变成男人:“妈,没事了!要感谢莫丽萍;是她用一颗炽热的灵魂,拯救了我的心。”
夫人再也忍不住扑过去,紧紧拥抱着莫丽萍,哭一阵说:“从此,我们是一家人了!”
此言莫丽萍另有打算,是否接受有待于思考;只能压在心底迟迟不说话;火热的拥抱,还是有的......
莫丽萍感觉阿姨很年轻,不像印象中那么老,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不过比自己大十五岁。
手机唱出一支快乐的歌;莫丽萍从床上拿着紫色小洋挎包,掏出来拨通对着耳朵,边打边走......
夫人竖着耳朵偷听,声音由近及远,随高跟皮鞋的“橐橐”声,慢慢进入阳台,就听不清了......
我们都想知道她跟谁打电话,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尤其夫人,眼里只有人家的钱,会不会与通话有关?莫丽萍从外面进来,面对夫人说:“我还有事,要走了!”
其实,夫人已猜到,肯定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但又不能确定,只能压在心底,送到大门口;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四楼口,随高跟皮鞋的响声下去......
正想关门,迎面上来一位十五岁的姑娘,一见面就喊:“阿姨,正太怎么样了?”
我就在身边,自然要说没事了。这句不起眼的话,把她惊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正太,声音为何变成男人的了?”
真是一言难尽呀!我和夫人把她迎进来;坐在客厅破沙发上,见她身穿校服,忍不住问:“考得怎么样?”
夫人站在一旁,只是随便对她笑笑,进自己的大房间去了。
她却对我说了很多与考试无关话:“正太,我好想你呀!跟我坐一起的男生要娶我?没差点把我的大牙笑掉了——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这是试探,不得不把我的意思说出来:“让他离你远点;否则,我会打断他的腿!”
此时,她露出信任的目光;心里有许多想法,忍不住要说:“以后放学不要走这么快;我去初二六班找过你几次,都没看见人;可是,没脸没皮的花古纳总是跟着,对人家的笑话全然不顾,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爱我!真是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