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黄河洗不清。』
『我猜李大力是看上人小姑娘了，我以前就租过他们那栋房子，李大力这人成天游手好闲，老在电梯里对别人动手动脚，60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我亲眼所见。』
『六十都不放过，他还真是饿，瘫痪了也好，为民除害了。』
『那还真是活该，跟他住一栋楼，真倒霉，要是女儿妹妹遇到这种人被骚扰，肯定恶心死。』
“不是的，没有！她胡说，我儿子就是正直的青年，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你们再诬陷他，我要告你们诽谤，让你们全部的人都去坐牢……”
李大妈发了几个60秒的语音，解释。
姜稚将手机扔到一边，拉开餐桌的椅子，边坐边问姜祀，“想吃什么？”
姜祀从一堆枪械零件中抬起头，又低头似想到什么，抬起来，兴奋地问，“我能点菜？”
“当然。”姜稚点头。
姜祀立马冲到厨房洗了手，又冲到姜稚面前坐好，伸着脖子，“炸鸡，汉堡，薯条！”
姜稚眉眼弯了弯，餐桌上就出现了一人份的炸鸡汉堡薯条。
姜祀张着嘴，眼睛里闪着星星，“可乐，可乐，姐，你再给我变一个。”
姜稚将可乐放到他面前，他喝了一口，冰凉褪去一身热气，咧着嘴，露出八颗牙。
“姐，你好像叮当猫，有个百宝袋，嘿嘿，姐姐吃。”
姜稚拒绝姜祀给的鸡腿，在姜祀疑惑的目光下，拿出了战斧牛排、清蒸大闸蟹、帝王蟹、蒜蓉大鲍鱼等。
“这么大一只螃蟹！这些我只在手机里见过，这蟹真的太大了吧！”
姜祀瞬间觉得自己的炸鸡不香了。
赶紧用手拿了一块帝王蟹肉，放到嘴里，眼睛眯成两个小月牙，嘴巴鼓鼓说道：“太好吃了，我要天天吃海鲜，算了算了，我看某音上好多人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们还是节约点。”
“别担心，我存的海鲜，保证让你吃到吐。”姜稚空间里兰布拉多港零元购的海鲜数不胜数，别说一个姜祀，就算十个姜祀，吃一辈子都没有问题。
姜祀兴奋欢呼，“真的吗？哇！姐你太好了！”
“慢点吃。”
此刻手机震动，二人注意力被手机吸引。
“他们怎么还打骚扰电话。”姜祀一脸不高兴，嘟嘟囔囔。
姜稚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止语”的动作。
姜祀哼了一声，狠狠地咬了一口战斧牛排，尝到好吃后，大口啃起来。
姜稚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电话里不像往常的咒骂责备，反而是一阵哭声。
姜稚拧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姜稚，姐姐，能不能给我们送一点东西，家里揭不开锅了，我爸生病了，外面被枪砸得厉害，家里只有三个女人，我们好害怕，你给我们送点吃的吧，我好饿，肚子里的宝宝也饿。”
姜梦的哭声越来越大，不停地抽气。
敢情他们是女人，她就是畜生？
他们害怕，她就该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