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
他下意识捂住嘴，又觉这样过于异常，可能引人怀疑，于是赶忙放下。
“你从你女儿六岁就起了邪念，是不是。”
“是。”厚德载物脱口而出，他心中暗恼，他明明想说不是的。
是眼前的女人搞鬼，要早知道这女人这么邪门，就不来了。
他心里百转千回，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你在你女儿八岁时就下手了，是不是！”
“是。”雄浑的嗓音响彻直播间，厚德载物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畜生，畜生】
【什么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啊啊啊，给我恶心到了】
【死恋童癖，那可是你女儿！！！】
【对不起，我跟主播道歉，我下次再也不乱怀疑你】
【云上又在搞什么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感觉怪怪的，这大叔看着不像这种人】
【人自己都承认了，你们眼瞎啊】
【穿得衣冠楚楚，演技不错啊，大哥】
【不行，我再看看】
“其实你在年轻时就对别的小姑娘有心思，只是一直不敢，自己女儿好得手，所以才下手，是不是！”攸宁继续追问。
“是。”厚德载物为了控制不说话，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你女儿长大了，从同学那知道这种不对，所以才想法设法逃走，你自己找不到，又不敢报警，于是来我直播间，你当我傻吗，会给你当枪使?”攸宁白了他一眼，拿起手机就往大厅走。
负责和攸宁接触的警察才把攸宁带过去，刚坐下没多久，就见攸宁端着手机来了。
“我要报警，有人强奸幼女，还是自己亲女儿。”
警察脑袋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叫刘江远，就是瑞锦市的人。”攸宁把手机伸过去：“喏，就是他。”
厚德载物哪想到攸宁说报警就报警，张皇失措地要把直播关了。
当然，他关不掉。
心里骂骂咧咧，不小心说了出来：“怎么了，她是我亲生的，不就应该给老子玩！”
话音未落，他反应过来，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又在心里骂攸宁。
【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简直不能忍，要是哪个狗东西敢这么对老娘的女儿，老娘砍死他】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没什么好说的，祝你下十八层地狱吧】
【真不是人】
【主播，错怪你了，i'm so sorry，善良的你一定不会和我计较】
【真想给自己哐哐两巴掌，怎么就被这种东西骗了】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好恶】
【主播在警局?是因为宋云谦的事?】
【哈哈，都不用打电话了，直接说】
【仔细算算，主播好像报了好多次警，请叫主播正义小使者】
【正道的光，照耀在大地上】
【死刑，谢谢】
警察见状，立马点头：“我知道了，马上去查。”
他步履匆匆和其他人商量，不一会儿就出去抓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