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比如把这个断指带到小少爷面前，问他五楼有什么东西，不回答就把这个手指烧了。”
“……？”
露予歪头看着韩念，“怎么了？”
“没什么。”
韩念摇摇头。
“就是觉得你还挺……会合理利用资源的。”
露予满意地点点头，“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二人在书房里继续搜寻，收获了两根手指和半个手掌。
“这里应该没有别的了。”韩念站在门口，扭头看着书房。
露予将书本插回书架上，拿着两根手指朝韩念走去。
“走吧，去找小少爷要点‘好处’。”
——
夫人房间
一番云雨过后，许谨言虚弱地趴在床边，一脸满足的夫人搂着许谨言的腰，嘴唇嫣红，双眸闭着，已然陷入睡梦之中。
许谨言也很想睡，但他一心念着床底的相片，强迫自己维持清醒。
夫人均匀的呼吸从背后传来，许谨言小心地将夫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抬起，然后轻轻地放到床上，自己则向前挪动，给夫人的手臂空出位置。
但他预估错了深度，在夫人的手臂离床面还有几厘米时提前松了手。夫人的手臂落到床上，颠了颠。
许谨言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夫人被自己这动作吵醒、激怒。
但好在预想的惨状并没有发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总之夫人没有醒来。
许谨言松了口气，更加小心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后掀开腿上盖着的被子，左脚率先着地，接着是右脚，直到他整个人以坐姿待在床上。
别醒别醒别醒……
许谨言默念着，小心地回头看了眼。
这一眼，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啊！”
许谨言下意识惊叫出声。
夫人根本没有在睡着，她侧躺在床上，姣好的脸蛋上满是戏谑的神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醒来的，亦或者……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睡着过。
“你在……干什么呀？”
夫人双眼眯起，仿佛月牙般笑着。
许谨言额头冒汗，一时语塞。
“我，我……”
“我衣服掉床底了！！！”
几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但刚说出口许谨言就想扇自己两下。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啊！
许谨言的情商不高不低，刚好卡在话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的程度。
“哦？”夫人微微侧头看着许谨言，“那你……进去拿一下？”
啊？
以为自己会被无情戳穿的许谨言一愣。
这……
他低头看着床底。
要不然，真的进去拿一下？然后拿完情况不对就跑？
许谨言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不会再有钻床底的机会了，于是看了夫人一眼，然后迅速趴在，手脚并用钻进床底，没听见夫人的那声轻笑。
在哪呢在哪呢？
许谨言在床底艰难挪动、寻找。
“找到了吗亲爱的~”夫人在床上问。
“还，还没有。”许谨言在床下急的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