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小白?君……”她猛地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除了一片绿色,便是漫无边际的树木枝干,遮掩缠绕的青花,以及稀稀疏疏的点点阳光。
宿年瞬间惶恐了起来,她在原地徘徊,清冷的空气仿佛能够使人窒息。
她再一次想要张开嘴大喊,却发觉“君”字刚从喉咙中发出,她便听到了灌木丛中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她大惊失色,如今该如何是好?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刹那间一支箭射了过来,和她的衣袂一擦而过。长箭及其有力地穿透了灌木丛中,只听闻灌木丛中的动物一声低吟,血便顺着枝干淌了下来。
“啊!?”
宿年惊魂未定,吓得瘫倒在地。
刹那间,她听到一声极大的异动,刚刚受了惊吓的心,又一次被悬了起来。
“宿姑娘?”只闻得一声极其清淡儒雅的声音。
宿年一愣,缓缓地转过了头。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一身戎装的萧以铮,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更显得英武挺拔。左手箭,右手弓,气势逼人。但他身上还是掩不住儒雅和亲切之气,无论何时何地,总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
如果当年的霍息在世,应该和他有几分神似吧?
“萧汹……不!萧帝君!”宿年有点激动得有不择言。
“不必如此见外,宿姑娘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萧以铮敏捷地跳下马,微笑着伸手拉起坐倒在地的宿年,很贴心地给宿年递上了一块淡蓝色的罗帕,这块罗帕上绣着藏海花,还带着海域特有的淡淡香气,他淡淡道,“宿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里可是当年霍帝君的狩猎场。”
宿年一愣,这里居然是狩猎场……
霍息果然是个不要命的人,居然有在狩猎场散心的怪癖。
宿年瘪了瘪嘴,很是不满地说道:“还不是君小白,他非拉着我出来散心,走着走着他就不见了。”
“宿姑娘莫要责怪他,问雪他其实……”萧以铮下半句话一说出口,便让宿年彻底对君问雪无话可说,“不大认路。”
宿年干笑几声,好一个君问雪,自己本就不大认路,还带着她逛如此危险的地方。
“汹你呢?也是来骑马散心的?”宿年无力地问道。
萧以铮淡淡道:“萧某是为了排遣时间,便独自一人出来了。”
果然是一家子,排遣时间的方法都是一样的,不要命的劲儿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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