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回头，反而是直接叹息着说道：“老牛，您得争气啊！
兄弟我现在就等着您独掌一方，好为我遮风挡雨呢！”
“哧，你咋不出去独当一面？”身后的中年男子，搂住了何雨柱肩膀笑道。
何雨柱扭头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要是大学生，我也会指望。
就我那个底盘，太低了。
如今能为集体做这么重要的工作，已然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再往上，我是真没那个能力。”
老牛所在的单位，自然也关心工业上的突破。
但老牛的级别，在目前来说，还是太低了。
反正跟大领导没法比。
何雨柱还真想着时间过得快一点，等到老牛去独当一面。
那何雨柱也能真正有一个事业上的靠山了。
他跟老牛私人交情也就那样，但在工业发展前瞻上，两人却是志同道合。
特别是上次香山小聚，他，老牛老常三个人，煮茶观雪，谈天说地。
在说到社会发展上面，三人算是很投缘，关系上面自然更进了一步。
何雨柱很清楚，就他那半吊子水平。
很可能，老牛他们再上升一个高度的时候，他就跟不上二人了。
但也不耽误何雨柱目前把他们二人视为最可靠的同行者。
“对了，你的想法，咋不跟一机电老大说。”老牛开口问道。
“所处位置不同，代表的利益群体也是不同。
一机电作为数控机床的主要研究方。
他们对数控铣床的成本，不可能像代表使用方的大领导那样在乎。
我现在能把数控铣床的生产成本控制在七万以内。
一边是生产成本七万，卖十万。
一边是生产成本十万，卖十五万。
你猜，买家与卖家，谁会更在乎成本的降低？”何雨柱并没有想着隐瞒，而是直接跟老牛说出了他的算计。
老牛的眉毛挑了挑，却是揶揄的笑道：“那自然是买家了。”
何雨柱耸耸肩说道：“所以我找大领导说这个事呢。
跟某润合作，不光是降低生产成本这一点好处。
也能让我们的机床，早一天接受市场的检验。
真跟小日子那些机床厂商的产品对上了，市场会推着我们的产品往前面走。”
“要是咱们的产品不往前面走呢？”老牛对何雨柱的思路是赞同的，但这种问题，他却还是有担忧。
何雨柱叹息道：“那等到市场放开的时候，就是这家机床厂死亡的时候。
老牛，不光机床厂，电视机厂，录音机厂，以及所有的厂子都是如此。
逆水行舟，不进则是死。
要么是咱们的工厂死，要么是外面的工厂死，没有第二条路。
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年头了。
阿迈瑞卡，产业往小日子转移。
它们留在国内的制造业工厂，就是倒闭的命运。
不信你就看着，阿迈瑞卡的那些以工业制造成名的城市，以后都会变成工业的荒漠。”
“那对那些工业城市的制造工人来说，也太残忍了。”老牛皱眉。
何雨柱侧目，这位的想法，目前还是太过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