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盛了一碗汤,是排骨木瓜汤。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做这种汤,难道给我做的?
肚子的叫嚣让我管不了那么多,先喝为快,那种轻甜入肺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这个时候,一碟香喷喷的蛋炒饭上来了,实在太对胃口了,我今晚破例,足足吃了两碗,还把那菜全部一扫而空。
“就那么好吃吗?”过中齐乐问了我一句,“看你象难民营跑出来一样!”
我继续大快朵颐。
这顿,我吃得很可口,很满足。
吃饱喝足,心情自然好了许多,饭后,我主动要求去洗碗。
其实我最怕就是做家务活,尤其是洗碗,油腻腻!不过吃人嘴软,而我又不喜欢欠人情,所以才硬起头皮去承担这工。
齐乐收拾东西进去,瞄了我一眼,就把我赶出去。
我如获大赦逃出了厨房,就如他的话,像我这样,下次用时还要洗一次。
我下小超市买了二十支铁罐青啤上来,刚撞见还挂着围裙的齐乐从厨房出来,样子霎是可爱。
“又喝酒啊?”他微皱着眉头笑着问道,有一丝无奈,仿佛上次的事情给他很大阴影。
“请你喝!”
齐乐打开了一瓶青啤,喝了口,“你是想让我陪你喝吧!”
眼睛真毒,我自己也开了一瓶,犹豫了下,还是将今天徐涓涓指控我令她没了工作的不解说出来。
“被人当挡箭牌!”我刚仰脖子喝酒,这答案就把我咽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那酒从鼻子里出来,感觉酸酸怪难受的,那心更难受。愣坐在那,连齐乐递过来的纸巾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