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特意给它喂了狗粮,尖尖的一坨被吃得差不多,说明是吃完饭才没了,大概率是跟着齐星晚下了楼。
她打电话给齐星晚,一直打不通,最后索性是已关机状态。
温玉华的脑袋轰一下炸了。
杂乱的思绪像是纠缠不清的乱线头,各种莫须有的想法冒出。
该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
难不成是手机被人抢了?
……
越想越害怕,她走到床边看了眼楼下。
楼下很热闹。
她下定决心,将姜榴送给她的小电锯放在包里,提着包下了楼。
按照扔垃圾的路越走越远,直到到了垃圾处理站,仍旧不见齐星晚的影子。
温玉华越来越心慌,“星晚?齐星晚?”
她喊了两声,没人回答。
心慌得越来越厉害。
垃圾处理站的灯年久失修,闪着黯淡惨白的光芒,阴恻恻的。
手中紧握着电锯,她忙跑到主干道上,快步回了家。
楼下玩耍的孩子,聊天的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游乐场空荡荡的。
来不及多看一眼,她忙走进大厅,按下电梯。
就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
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将女人裹胁了进去。
大手捂住女人的鼻子。
还没等她看清那人的模样,温玉华就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她竟是躺在卧室的床上。
目光四处逡巡,装修、床铺确是她的卧室。
可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卧室里面?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嘴上贴着胶布。
她慌张地扯着双手,细长的麻绳勒在腕上,很疼。
女人呜呜叫着,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
“醒了?”
熟悉的影子迈进卧室。
高宁手里勾着温玉华晒在阳台的白色内衣,食指与中指轻轻撵着肩带,放在鼻尖闻了闻。
温玉华想吐。
果然,从照片开始,一切都是高宁做的。
她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发出的声音如蚊嘤一般,细长柔弱。
“我劝你别叫,省点力气留在床上。”
温玉华喘着粗气,眼睛恨恨瞪着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人生吞活剥。
他皱皱眉,将内衣扔到一旁。
“白色不适合你,你皮肤白,更衬红色,玫瑰的颜色。”
说着,高宁走进衣帽间,声音传来。
“温玉华,你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这么细的腰,这么俏的臀,在床上一定很带劲。你学律师,声音却比那些唱歌的还好听,我真想听听你叫床的声音。”
衣帽间外,温玉华的目光看向四周。
随手带着的小电锯不知被扔在了哪里,卧室根本没有能防身的东西,除了床头柜上放着的花瓶。
对!花瓶!
她努力挣扎着身体,用头将花瓶顶了下去。
霎时,精美的艺术品变成一滩碎片。
高宁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
他走出来,看到一地狼藉,面色阴鸷。
“怎么不听话呢?想逃跑?”
他手里攥着那天温玉华穿过的红色内衣,一步一步走过来。
女人咬着牙,愤恨地看着她,泪水却不自觉从眸中滑落。
这是身体在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反应。
“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你和林合川在床上时会用什么姿势,会怎么叫。”他眯着眼靠近女人,捏着女人的脸,“看见那几张照片了吗?单用照片就能让我弄出来的,你是第一个。”
说着,他猛地缩短距离,热气吹在女人耳边,“所以我现在就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