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石壁上缓缓出现的符文还有脚底下赫然出现的金色轮盘。
轮盘符阵开启,锦丞被金光刺得眼花缭乱。
猛地,脑海之中好像出现了很多不应该有的记忆,还有许许多多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那些声音是怒吼是咆哮。
锦丞根本听不清楚,但是他能够唯一确认一点的就是,这个声音显然是阿澈的。
阿澈的?
锦丞立身并指默诀,随着精神力量的不断集中,神识之海的仙力缓缓转动,终于,他猛地一召,周围石壁内冲破而出许多的绿藤。
他脚下的金色轮盘微微一颤,好像意识到了他在反抗,于是就直接四周丝线变为利刃直接缠绕着锦丞。
金色的利藤如同蝮蛇不断向锦丞的身子缠绕而去,还不断地收紧,那些金藤之中缓缓渗出艳红的鲜血出来。
锦丞感觉身五脏肺腑被挤压,让他根本不能够喘息,随即口中传来鲜血。
他眼睛被金光刺得鲜红无比,他将口中的鲜血吞咽而下。
那些绿藤不断地缠绕着符文。
将四周的符文相继破坏掉。
可是破坏了一个另一个又会迅速恢复。
永生着。
锦丞不得不佩服母神的智慧,可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被压榨干了。
他的脚下已然湿漉漉的一片,一大滩艳红的鲜血以他为中心向他的四周蔓延开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
可是身上金藤却是越缠越紧。
如果自己能够召唤那些绿藤,是否自己也能催动这些金藤。
锦丞闭目,眼角已经渗出鲜血出来。
他催动着法诀,催动着神识之海之中的力量。
有那么一刻,锦丞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停止,身上的疼痛令他根本叫不出来,如鲠在喉。
“破!”
他大吼而出,几乎动用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神魂隐隐出现,将他护住。
随着破碎声响起,锦丞周围的符阵金藤缓缓消失。
他不住地瘫软在地,拼命呼吸。
他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制止住金藤只是一时的,他现在必须要赶紧离开才行。
可是他的双足如同被挑断了经脉似的,根本无力行走。
他唤来绿藤将他拖走。
到了第二重洞窟,锦丞已经精疲力尽,面对着最后一重的石窟,锦丞终于为当初自己的自以为是道歉。
当初在得知母神只设下了两重洞窟,他那个时候还担心要是有人闯入怎么办?
可是现在他完全不担心了。
因为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吐掉了口中的淤血,盘腿给自己疗伤。
仙光漫漫将他包裹起来。
这些伤基本上不会马上好转,甚至有一些根本就不会好了。
他掀起衣袖,看着那印入骨髓的红痕,还有自己的眼睛。
他双手倾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自己的视线忽明忽暗。
看来也是好不了了。
算了,好不了就好不了,大不了让自己的徒儿养自己一辈子就行了。
这样一想,锦丞笑了起来。
他撑着石壁起身。
缓缓沿着石壁往里走去。
路途上的那些小阵法锦丞还能够破除,可是现在他比较害怕的就是刚刚的措不及防。
再来一次,他或许会死在这里。
可是他错了,最后一重的阵法,却与那些杀戮无关,恰恰是跟自己的心性有关。
锦丞疑惑地看着被藤曼交织起来的巨茧。
里面依稀流转着隐隐的仙力。
而且那些仙力足以让他震撼。
难道是母神的仙力?
不会吧,母神当初的仙力可是倾散四海八荒,哪里还会有什么剩余的。
他上前,就在这时,他伸出手拨开那些藤曼,却看见了自己。
怎么会有自己在里面。
那是一座华丽的宫殿之中,周围的暗紫和那些奢华的锦袍,让锦丞毫不怀疑地想去了魔族。
可是自己在干什么?
他被一个高大挺拔的人抓住双手按在墙上,那人是谁锦丞并不得而知,只是自己的表情带着无尽的屈辱,甚至眼含着泪水。
猛然自己被那人抱起,他好像根本就动不了,死死地攀附着那个人的臂膀,他难耐坚忍着,咬着唇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可是随着那律动,那强势的动作,令正在看着锦丞面红耳赤起来。
他有些慌然后退,手猛地一挥。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他大口呼吸着,眼里满是震恐,他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