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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
客厅里，莫楠北红着脸，她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江枫的鼻子。
“在……”
江枫声音怂怂的，他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如实招来！”
莫楠北脖子粉粉嫩嫩的，她察觉到这货的视线又落在了自己的小脚丫上，脚趾动了动。
“你还在看是不是？”
她向左边挪了一步，将脚藏到了茶几后面。
“没，真没。”
江枫把头摇得和个拨浪鼓一样，但是眼角余光却有些依依不舍地又在茶几那边看了一眼。
“那你说，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莫楠北可不打算放过这个家伙，他真是太过分了。
自己不过就是又多踩了几下吗，不就是一不小心在他的大腿上面踢了两脚吗？
但是他呢？
昂？
女孩子的小脚是这样就能够随随便便抓的吗？
女孩子的小脚是这样就能够随随便便握的吗？
她的脚底板是这么好挠的吗？
一想到刚才自己被抓住小脚时脚踝处传来的滚烫的触感，莫楠北就觉得脸红的要死。
流氓，登徒子……该溜子！
她也不管自己所说的词汇适不适用于江枫身上，一股脑全都在心底里骂了出来。
什么，你问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踩江枫是很恶劣的行为。
她当然知道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莫楠北才选择先发制人。
要是让江枫质问起来这个问题，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啦，说不定还会被他忽悠着认为自己被抓住脚丫子和被挠脚底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呢。
这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的。
“我……正当防卫。”
江枫张了张口，勉强从喉咙里面挤出这么几个字。
不出意外的，他又被踩了。
莫楠北气呼呼地用自己软软的小脚在江枫的大脚上面又是踢又是踩。
当然，她可没有用力气，只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罢了。
“哎呀哎呀，好疼好疼。”
江枫装出一副吃疼的样子，莫楠北便没有继续踩下去。
她哼哼唧唧地坐在江枫边上，关切地看了他一眼，发现江枫脸上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很想问问他到底疼不疼吧，但是又不好意思。
自己上一秒还在生气发火呢，下一秒就上去问他疼不疼。
好怪。
于是乎莫楠北心里面又开始生气，江枫这货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呢？
哪怕就说那么一句：“你都不关心一下我到底疼不疼”也好，至少她就能够有一个理由问问他了。
“时间不早了，你把蛋糕带回去给你的室友们吃好了。”
江枫见莫楠北看着自己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想了想，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现在居然已经是十点多快十点半了。
美院在管理学生夜不归宿这件事情上面还是比较严格的，每天晚上十一点钟统一关门。
也许是因为搞艺术的女孩子普遍比较性情吧，这样的管理方式到也算是说得过去。
莫楠北闻言更加不高兴了，她虽然知道江枫这样说单纯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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