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不会背地里打小报告。
那就只有小赵，或者是小李。
会是谁呢？
李海一个电话将俩人叫了过来，以领导的身份表扬了他们，说今天辛苦了之类的云云，并分别和他们握了手。
记得他们以前对自己的好感度分别是20和15，现在呢。
小赵：30
小刘：-10
尼玛的，绝逼是小刘暗地里打了小报告，好感度降了这么多，不是他是谁！
李海记住他了，也会提防他，以后有什么事情肯定不会带他。
好感度30以下，容易往下掉，30以上就稳定多了，小赵的好感度到了30点，以后可以放心使用他。
勉励几句，目送他们离开之后，李海开始思考起来。
要放弃，听从田明亮的吩咐放弃调查吗？
肯定不行！
刚开始就放弃，李海一百个不愿意，况且在明知事情很严重的情况下。
要不，暗中进行，暗中调查……
或者向包书记直接汇报，获得他的支持……
思考一番，李海决定，等再掌握一些证据，再向包书记汇报。
那就挑几个可靠的人，如苏泽、小赵就很可靠，先暗中调查，收集证据再说。
第二天，李海带着苏泽、小赵俩人，开始暗中调查。
肖雪提供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包括王义川、王继亮父子在省城的多处房产。
当这些调查差不多了，李海三人又去了山南市。
苏泽借的一辆车，三人刚进山南市就看到惊人的一幕，很多工人拉着横幅，上面写着“我们要生存，我们要吃饭”，“王义川，还我们血汗钱”，“吞并国有资产，丧尽天良”这样字样。
目测有好几百，甚至可能有上千人，正在游行，喊口号，水泄不通，车子没法往前开了。
李海他们靠边停车，询问起来。
“兄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位年轻的工人道，“王义川不是个东西，让我们下岗，给的钱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这让我们怎么生活。”
年轻工人还想继续往下说，旁边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工人拉住了他。
“你疯了，对什么人都敢讲。”
说完，他还警惕的看了看李海等人，估计这是陌生面孔，让他起了戒备之心。
李海只是笑一笑，然后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不少的东西。
原来山南市钢铁集团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甚至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集团账面上已经没有什么钱。
诡异的是，上面刚拨了一笔救命钱下来，仅仅几个小时后，这笔钱就被转走了。
了解一些情况后，李海三人准备离开，突然，来了数辆大卡车，车上跳下大量不明身份的人。
这些人二话不说，跳下车，拿着木棒子就是对着游行的人一顿猛打，很快，整个场面一片狼藉。
很多人躺在地上痛哭哀嚎，拿着横幅也乱七八糟的丢得到处都是。
那些打人的人扬长而去，过了好一会儿，几辆警车才姗姗来迟。
看着这一幕，李海心中怒火腾腾的升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