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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孤寂地照在荒凉冷落的别苑。
门口的仆妇已然昏昏欲睡,院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提着宫灯的侍女垂着首鱼贯而入,身着皇家特制的金边镶纹圆领袍、腰间翠玉佩环呤叮作响的裴璟踏入院落。
原本寂暗的屋内被侍女点燃灯烛,一直在黑暗中干睁着眼的姜鸢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
正对上挟带着酒气、神情阴晦的裴璟投来的暗欲目光。
“出去。”
他对着点完灯的侍女喝令,目光却紧紧攫取在床榻上的人身上。
侍女应声阖门退去。
不待他走去,原本枯躺着的人陡然从床榻上踉跄疾奔过来。
巴掌如雨点般落在他的面上、颈上……
伴随着眼前人极致失控的斥骂,控诉——
“你滚你滚!”
“这般锁着我便高兴了?”
“为何就不愿放过我?”
“你可还是人,可还是人!!”
裴璟不动不语,只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发疯激狂的女人。
眸色森冷阴鸷。
待到她用尽了力气,才强硬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里间的激烈声响一直持续到破晓时分。
裴璟方拢着松散的衣领踏出房门。
他眉角眼梢皆有餍足之色,只是面上和颈间却夹杂了些凌乱尖锐的血痕。
他瞥过门口的几个仆妇,吩咐了几句。
待他走后,门便开了。
女人倒伏在一片狼藉的床榻最里端,莹白纤弱的身上满是斑驳,紧阖着被汗水浸湿的眼睫,无声无息。
仆妇们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上前为她擦洗收拾,接着又按照裴璟的吩咐为她小心修剪指甲。
姜鸢闭着眸,任由她们动作。
待将一切收拾好后,一位仆妇从门外端着一碗黑色汤汁进来了。
她看一眼紧阖着眸的姜鸢,斟酌开口道:“姑娘……这是避子汤,您——”
原本似死了一般的人忽地睁开眼,抢过她手中的碗大口地喝了起来。
她喝得又快又急,中途被呛到,趴在床沿咳得撕心裂肺,仆妇见状顿生恻隐之心。
想要接过她还剩下一小半药汁的碗:“好了,姑娘,可以了。”
姜鸢飞快地摇摇头,不松手,强硬地将剩下的苦涩药汁一饮而尽。
裴璟隔几日便会过来一次。
皆是夜深而来,破晓才出。
初时,里面的动静总是很大,时不时便有姜鸢恨极的斥骂与拍打声,可后来,也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声音便逐渐小了,到后来,除了床榻剧烈摇晃的吱呀声便什么声音都没了,无论裴璟如何强狠动作,都逼不出半声来。
裴璟每回从里面出来时的神色也愈发冷鸷,阴寒可怕。
持续了大半夜的声响终于停了下来。
裴璟松开揽抱着她的手,毫无力气的姜鸢便背靠着墙面倒伏在地上。
她神色苍白,揪着身前的散乱衣襟,急促地平复着呼吸。
裴璟慢条斯理地系好织金腰带,整理齐整后,方缓缓俯下身,手攥住她低敛的面颌,逼迫她与他对视。
他微眯起眸,冷笑出声:“你以为如此,便能使我失了兴致?”
说着,他手掌一路下移,扯开她方系好的襟扣,将手探进去亵玩抚弄。
他一边欣赏着她此刻咬牙抑忍的清倔模样,一边语调残忍轻慢地开口:“不出声也无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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