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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然面上的表情僵了，犹豫片刻后回道：“抱歉，你回去吧。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厉红衫敏锐地感觉到了刚刚孙然那一瞬的目光，她忽然指向巧玲，语气生硬地问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丫头？”
见她将矛头对准巧玲，孙然有些不满，烦躁地说道：“跟巧玲没关系，我就喜欢这种自食其力的生活，我觉得开心快乐，生命有了意义，你明不明白？”
厉红衫闻言冷笑一声，随后面带讥讽的说道：“怎么着，你生命的意义是摆地摊给你的？你想工作，我理解，我也可以给你安排啊，你直接去东山集团上班，那可是你父亲曾经的企业。”
孙然有些焦躁，他只觉得两个人的沟通有了隔阂，并为此感到愤怒。
见孙然还是一脸敌意地看着自己，厉红衫忽然失去了耐心，她转身对着众人宣布道：“你给我听着，只要你在这儿摆摊一天，我就找人来这儿砸你的摊子一天，我不光砸你的，还有你们这些人的摊子，我全砸！”
周围的摊贩皆面露愁色地看着孙然，没人会怀疑一个开着法拉利，气势非凡的女人说出的威胁会是一句空话。
孙然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厉红衫，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
厉红衫眼里闪着泪花，哽咽着说道：“孙然，我现在在你眼里成泼妇了是吧？”
“行，你爱摆地摊是吧，我陪你摆！”
说着，她蹲下身子，主动收拾起刚才被她一脚踢翻，散落一地的围脖手套。
巧玲见状，怯生生地蹲在她身旁，帮忙收拾着。
孙然叹了口气，面对这种情况他有些不知所措，索性什么也不做，靠在护栏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厉红衫将摊子收拾好，顺势就站在了摊子后面。
路过的人被她耀眼的美貌吸引，陆续有人过来问价，她也不答话，双手抱肩，带着仇视的眼光盯着他们，直盯得他们脊背发凉。
其他的路人见情况不对，纷纷远远地绕着孙然的摊子走。
巧玲则站在摊子前面，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想要替孙然招揽客人，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偷偷地将眼睛瞟向一旁抽烟的孙然，小脸上满是焦急。
冷风吹得厉红衫脸色有些发白，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艳色长裙，在这气温零下的冬日中站在户外，半个小时就有些支撑不住了，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巧玲从隔壁老葛的摊子上拿了件羽绒服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姐姐，外面冷，你穿件羽绒服吧，是新的。”
厉红衫冷冷地看了巧玲一眼，毫不领情地回道：“不用你在这儿装好人！”
她这举动惹得不远处的孙然又是一阵皱眉。
巧玲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她将羽绒服放在了厉红衫前面的摊子上，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厉红衫呼出一口热气，她掏出火机，想点燃一支香烟，但冻得僵硬的手指却显得不听使唤，火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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