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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此话一出，孙然看戏般的将目光投向赵凝，笑着问道：“老陈问你呢，你是我泡的妞吗？”
出乎孙然意料，赵凝对这冒犯般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对着老陈礼貌微笑了一下。
这种行为在老陈看来是这个姑娘默认了她是正在被孙然泡的妞，只是羞于承认而已，言语间变得更加大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凝，啧啧称赞道：“你小子够可以的啊，先是方雨薇又是林玥的，现在又不知道从哪勾搭了这么大一个美女，艳福不浅啊！”
听到自己的老底全被老陈抖了出来，孙然一头冷汗，连忙打断道：“你这老不正经的胡说什么，都是朋友朋友！”
看着孙然挤眉弄眼的朝自己使眼色，老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调转话头道：“这个美女看起来有点眼熟啊，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赵凝很认真的想了一下之后才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个部门的。”
“她就一扫地的，有什么部门。”眼见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孙然急忙连推带赶将老陈推了出去。
临走还听到老陈嘴里不甘愿的嘀咕着，“扫地的不都是五六十的大姐吗，没见过有这么好看的啊。”
老陈走了之后，赵凝便收起了那待客的笑容，挪了两步靠在了电梯的最右侧。
孙然自感不妙，忙跟着也往赵凝那边凑了两步，没脸没皮道：“你这小妞别这么严肃嘛，给爷笑一个。”
“你在公司人缘不错嘛，交了不少朋友？”
赵凝瞥向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别听老陈瞎说，他这人就爱瞎开玩笑，他还说你是我泡的小妞呢，你是吗？”
“你说呢？”
赵凝收起了笑容，脸上又恢复了往昔那淡漠的神情。
孙然识趣的闭上了嘴。
在二人的沉默当中，电梯终于到地库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几步，孙然突然开口说道：“你先回家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
“需要我送你吗？”
见孙然拒绝，赵凝也没再坚持，独自离去了。
孙然则打了辆车前往“万有引力”酒吧。
……
“万有引力”酒吧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聂宇似乎永远都在酒吧跟各式各样的人喝酒，见到孙然他热情一笑，手上倒了一杯野格递了过来，道：“然少，来一杯。”
孙然接过酒，对聂宇说道：“别喝了，来这边我问你点事。”
聂宇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一个僻静角落，孙然开口问道：
“你也算是道上混的，白狼这个人认识吗？”
聂宇想了一下便很快回道：“认识，夜兰花酒吧看场子的，见过几次，这人是个爷们。”
“夜兰花酒吧，”
孙然摇晃着杯中的酒，淡然问道：“那边有赌场？”
听到这话聂宇神色一变，沉默几秒才勉强笑道：“赌场，然少说笑了，现在怎么会还有赌场呢。”
孙然问道：“怎么，跟兄弟也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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