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丢下我跑的时候鸢鸢可一点都没带害怕的,现在想起来怕会不会太晚了?”
沈君樾就要伸出手去把她拉出来,即使两人隔得不算太远的距离,但沈君樾还是不喜欢,只有把她抱在怀里才觉得踏实。
陆芷鸢被他逼得又往后移退了几下,背后紧挨着里侧床幔,他的手往那边来,她便往另一边躲。
几下之后,沈君樾本想直接上去把人捉过来,但看了看自己身上刚下朝的龙袍又放弃了,他朝她张开手,眉眼温润。
“鸢鸢,过来,我抱抱。”
她听他语气如常带着笑和宠溺,目光扫过他身上的龙袍,轻轻抿了下唇,低眉道:“你先去换一身便服再给抱。”
这身龙袍太过庄重,其实以前没少见他穿到自己眼前来,但今日不同,毕竟被他拿到了错处,这身威严的龙袍总让她觉得下一刻沈君樾就要把她当犯了错的臣子来审问了。
沈君樾一愣,这身龙袍确实只有在上朝或者大的祭典时穿,下了朝便会换一身便服,虽然便服上面也绣着五爪金龙,但看着却多了一丝生活气息。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穿,在意这个干什么?”
沈君樾还没说之前有几回他就是穿着这身龙袍直接抱着她坐在大腿亲了好几次呢,也没见她害怕啊?
陆芷鸢就看着他不说话,身子也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沈君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突然,他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掌在她颈侧,唇瓣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开口时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小坏蛋,是不是心虚?”
“是觉得我穿着这身龙袍太过庄重严肃,昨晚撂下我跑了,以为我会拿着鸢鸢这错处来审问你。”
陆芷鸢讶异地睁大了眼,见鬼似的瞧着他,觉得他简直成了精。
她心里怎么想的,怎么他都能猜到。
她做出一副茫然模样,无辜地摇了下头:“我没有。”
虽这么说,她却有些心虚地往后仰了仰身子,不想,沈君樾便直接随着她后仰也跟着倒了下来,将她欺在身下。
嘴硬没关系,不认也没关系,先欺负一番,鸢鸢说什便是什么。
沈君樾压着她心满意足地将陆芷鸢嘴唇上上下下都啃过一遍,亲得她眼眸潮湿,看着像快哭出来才放过她。
“嗯,我信鸢鸢没有心虚,也没有害怕。”
陆芷鸢本想伸手捶他,却触及那威严的龙袍又轻轻的放在上面抚了抚,声音柔了下来,“去把这身龙袍换了吗。”
语气听着像撒娇,沈君樾这才没逗她了,起身往屏风走去,屏风上正挂着他的便服,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可供他马上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