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使唤娄京宴,第一件事就是让你们张家身败名裂,而不仅仅是断条腿那么简单!”
张华红气愤的说道:“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想办法让娄京宴放过我儿子,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抖出去,让全京城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心机的狐狸精!”
闻欢落在她手上的两个秘密,就是她心里最大的筹码。
闻欢语气冰冷的说道:“要我帮你们求情也可以,把我父母当年留给我的东西还给我。”
“否则免谈!”
张华红咬牙切齿的逼问,“你就不怕我把那些事告诉娄京宴?”
听到这话,闻欢心里有些胆怯,但是她必须要赌,她找不到更好的机会夺回父母留给她的东西。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因为张智成小时候在她面前炫耀,她才得知自己一直被拿走了一件信物。
闻欢故作散漫的说道:“你都说了我是狐狸精,娄京宴也不过是个食色性也的男人。”
“你怎么就敢肯定,我不能继续在他身边吹枕边风呢?”
张华红开始有些犯愁,儿子的治疗再耽误下去就真的要无力回天了,可是那件顶级珠宝,早就被她在多年前卖掉了。
那样极其私密的高档拍卖会,她根本得不到买家的消息,就算知道,以古董珠宝的升值速度,现在她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把东西买回来。
张华红假装为难的说道:“行,我知道了,只要你能让我儿子接受治疗,我马上把东西还你!”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东西替代,反正闻欢也没有见过那个信物,随便什么她都会认。
闻欢最后警告道:“别跟我耍小心思,如果你敢违约,你儿子也能随时残掉!”
电话那头的张华红看着手机录音,阴冷的笑着。
处理完这件事,闻欢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直接进浴室从头到脚都洗了一遍。
裹着浴巾和毛巾出来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娄京宴已经来接她去机场了。
闻欢走过去开门,整个人白晃晃的闯入男人的深眸。
“进来先坐会吧。”
娄京宴视线直白的扫过她的全身,凛冽的目光似乎带着穿透力。
浴巾下包裹的原始景色,早已烙印在他的脑海。
娄京宴关上门,俯身嗅了嗅她身前沐浴后的香气。
鼻尖几乎碰上她的肌肤,闻欢下意识的退了退,面前的男人微抬眸,喉结缓缓滚动着,“看来闻小姐对我的定力很有信心?”
大清早这样就敢来给他开门。
闻欢用手挡住心口处,隔绝男人的视线,“别闹了,我要去换衣服了,待会赶不上飞机。”
娄京宴把人抵在玄关处的柜子上,轻声说道:“私人飞机,不急。”
男人的手触上她身上那块布的瞬间,闻欢整个人脊背僵直,紧张的抓住娄京宴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行为。
“别,我不想再去洗澡。而且……”
闻欢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毕竟她好像不应该对金主有意见。
可惜娄京宴根本不给她把话收回去的机会,揉着她的耳垂,问道:“而且什么?”
闻欢视死如归的咬了咬牙,“你太频繁了。”
之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成年人到了这个阶段,自然而然就会有所需要,她作为女生也不例外。
可是这个男人颇有一种发展成一日三餐的趋势。
她实在没那么多力气配合。
男人轻声笑了笑,“欢欢,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三个月,不是吗?”
闻欢手抵在身前推了推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现在是白天。”
果不其然,娄京宴眼尾的笑意更深了。
白天和晚上在他的眼里没什么区别,他本来就喜欢开灯。
看着闻欢在他眼底一点点的放下戒备,让他融入她的世界。
女人一行一动都会让他疯狂,所有的细节他清楚记得。
她含着泪对他示弱妥协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想停,只想让她记得更深。
娄京宴见她真的没想法,也没再为难,手离开她站直了身,“去换衣服吧。”
闻欢回房间换好衣服后进洗手间吹头发,娄京宴就靠在门框边安静的等着她。
起初她总觉得被盯着有些不自在,过了一会就完全免疫了,因为这个男人她走到哪跟到哪。
闻欢坐在化妆桌前,往脸上涂着防晒霜,男人依旧在旁边看,她挑眉问道:“我化妆没那么快,你要不去沙发上坐会儿?这么一直看着我,不累吗?”
“不累。”
娄京宴坐在床边,目光就没离开过,“想看看你平常是怎么生活的。”
闻欢心里莫名被戳中了一下,她没说话,默默开始化妆。
去私人机场的车上,闻欢心情很好,车窗外的风吹进来,神清气爽。
旁边的娄京宴正闭目养神,匀称的长指不疾不徐的摩挲着掌中的貔貅,骨节透着粉红。
她悄悄的勾上身边男人把玩着貔貅的手。
男人睁开眸子看向她,闻欢眼角微扬,“可以牵一会儿吗?”
她还没体会过牵手的滋味。
娄京宴感觉到她的触碰,将貔貅拿到另一只手上,白皙修长的手顺着女人的指尖,渐渐缠住闻欢整只手,十指相互贴着,在闻欢的指间划过,却没有扣上去的意思。
闻欢有些奇怪的看着他,这到底是牵还是不牵?
只见男人盯着他们两人虚扣着的手,不疾不徐的说道:“欢欢,这个要求好像比起我们做些什么,更加暧昧。你觉得呢?”
这个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会,利用他来满足情绪了。
可是却始终放不下对他的戒备。
闻欢下意识的避开男人灼灼的目光,明白娄京宴话语中的意思,像牵手这样日常的举动,模糊了他们之间情人的关系,反倒显得更加难以言说。
“那不牵了。”
她想要就此作罢抽回手,男人的手指却穿过她的指间,牢牢的紧扣住。顺势牵着她的手,将人往身边揽。
娄京宴语气幽深的说道:“想牵哥哥的手,又不想和哥哥谈恋爱。”
“欢欢,你在怕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