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筷子。
“傅砚辞!”
将筷子摔在桌上,温以蓁冷声唤了遍他的名字。
傅砚辞抬眸看了眼墙上钟表上的时间,这才不紧不慢看着眼前的女人,“嗯?”
又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温以蓁就是讨厌他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自己老婆要跟他离婚,他总是一副无情无欲,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表情。
昨天晚上深情为她戴上戒指的男人,好像是梦中限定。
温以蓁咬着下唇,故意问,“你是要为了她,跟我离婚吗?”
傅砚辞看了她一眼,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同一个话题上,“傅家没有离婚的先例。”
是没有离婚的先例,而不是他不想离婚。
温以蓁点了点头,“那你就开这个先例。”
大概是知道今天的早餐吃不成了,傅砚辞修长身姿往椅背上靠了靠,悠悠望着她。
长叹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温以蓁对眼前那位疲倦的美男视若无睹,嘲弄道:“现在是我要跟你离婚,你搞清楚!”
温大小姐又要跟他离婚。
傅砚辞已经见怪不怪,神色透着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不要自找苦吃,傅太太。”
他并不认为以温以蓁现在的工资,能支付得起她一个月七位数的开销。
温以蓁底气瞬间小了不少,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傅砚辞,“反正我又不止你一个男人,喜欢我的多了去了。”
见她故作镇定,又掩盖不住语气里的心虚,傅砚辞眼底略过一抹淡笑,不过很快又掩盖。
他很有兴趣与傅太太演这场离婚的戏码。
傅砚辞神色自若,薄唇溢出一个人名,“你说盛珣?”
还未等温以蓁嘴硬点头,傅砚辞将ipad邮箱里,周秘书发来的内容摆在她眼前。
还十分有耐心替傅太太分析利弊,“盛家临近破产,盛珣自己都需要找一个有钱的联姻对象。”
“温大小姐嫁过去是要吃苦的。”
温以蓁:“……”
恐怕她现在说出一百个人名,傅砚辞都能将那些人查个底朝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外面的男人都不如他。
傅太太还是死了改嫁这条心。
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名,温大小姐死鸭子的嘴又硬了起来,“应家呢?应家够有钱了吧?应淮可想我嫁给她哥了。”
应家是唯一一个能够与傅家齐名的豪门,一直在隔壁海城发展,目前也是海城独一档的有钱人。
应家这位唯一的儿子,姓顾。
据说是多年前抱错,后来寻回的时候,一直未曾改姓。
顾总手段狠绝,向来雷厉风行,从无怜悯之心的他,常年戴着一串佛珠。
认祖归宗的一天就将自己的养父送进了监狱,后来几年的时间便将应家从籍籍无名带到了海城首富。
他的实力和手段皆是有目共睹。
听到那个名字,傅砚辞淡漠的眼眸微顿,随后又恢复一如既往的从容,“他心里有人了,不会娶你。”
温以蓁:“???”
惊天大八卦!
应淮那位临近三十岁还未谈过恋爱的哥哥,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当时应淮还一度怀疑她那位性冷淡的哥哥喜欢男的。
“所以,顾总喜欢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