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蓁之间更多的是相互尊重。
忽然想到了什么,沈彻笑出声,“我还记得温大小姐当时爬到树上抓虫子,然后下不来,被吓哭了。”
宋闻璟没想到现在矜贵端庄的温以蓁,以前居然酷爱抓虫子吓唬傅砚辞,也被勾起了兴趣,“后来是怎么下来的?”
沈彻想了想,“不知道,应该是被她爸爸抱下去的吧,我没听说了。”
傅砚辞半曲的指骨漫不经心敲击着桌面,深邃漆黑的眼眸半垂着。
温以蓁那个偏心的父亲是不会抱她的。
当时等傅砚辞上完课回来后,温以蓁已经被挂在树上一个多小时了。
他跑到树下,看到的却是女孩紧抱着树干,双肩颤动,发出低沉隐忍的呜咽声,孤独无助。
见到他的第一眼,温以蓁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唤了他一声,“傅哥哥。”
他记得当时问过温以蓁,为什么要一直捉弄他。
七八岁的温以蓁哭着跟他说对不起,那时候的回答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说:“因为只有你搭理我,他们都不喜欢我,我怕你注意不到我,会忘记我。”
傅砚辞低垂的眼眸晦暗不明,要来了一根烟点燃,咬在唇间,点点猩红的火光照亮他深邃的眸子。
宋闻璟看了看屏风外,“砚辞,你老婆怎么还没来?”
没等傅砚辞接话,沈彻直接抢答,“这还用问?温大小姐没有几个小时打扮能出门?”
宋闻璟忍不住轻笑,对他的回答表示很赞同。
倒是傅砚辞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手机,周秘书半个小时前发来消息说,已经接到了太太。
郊外别墅离市中心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距离,应该快到了。
沈彻想起傅砚辞怒砸八个亿买钻石的事迹,忍不住吐槽,“也就是傅家有钱,要我说普通豪门还真养不起温大小姐。”
“砚辞,我真觉得你亏了。花最贵的钱,养最美的金丝雀有什么用,还不如养普普通通的,一天换一个。”
傅砚辞看了一眼周秘书发来“到了”的消息,纠正道:“她是我太太,不是金丝雀。”
沈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不是一样的吗?除了花钱以外,没有一点用,还处处限制你的自由。”
一谈起以前拒绝过他表白的温大小姐,沈彻内心一万点吐槽。
傅砚辞灭了手中的香烟,不经意间瞥见了屏风后十公分的高跟鞋,抬头睨了沈彻一眼。
宋闻璟也随目光望去,随后轻咳一声,按灭了指间的香烟。
奈何沈彻没能体会他俩的提醒,略微有些喝醉后开始胡言乱语,“说起不是金丝雀,砚辞,你那个前女友林听最近在法国搞的那场时装秀还挺好的。”
听到“前女友”三个字,宋闻璟被刚喝下的酒呛到,目光不自觉看向屏风外那双细白的小腿。
却听见沈彻越说越起劲,“而且林听长得这么好看,温文尔雅,挺乖巧听话的一个人,现在还是巴黎秀场的主设计师,多优秀!”
“要我说,这样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你。”
话音刚落,身后的屏风外响起高跟鞋走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