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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贺砚枭和霍司珩便启程回了京都。
回去的路上霍司珩问贺砚枭:“怎么这么急着回京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贺砚枭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淡定地说:“老爷子快不行了。”
“这么突然?”
“不算突然。”贺砚枭撑了撑腿:“折腾得够久了。”
似想起一件事,贺砚枭又问:“曲凝的案子,结局会怎么样?”
霍司珩,“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放心,有我在。”
两人相视一笑,便没再说话。
抵达京都后,霍司珩去了事务所,而贺砚枭则是去了贺家老宅。
彼时的老宅再无往日的光鲜亮丽,反而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钟叔似乎是刚买完东西回来,瞧见贺砚枭站在院内也是吃惊不小,贺砚枭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毫无感情,嘲讽地问:“他不行了?”
对于这样疏离的语气,钟叔并未感觉到意外,他十几岁就跟着贺振川,至今都过去六十年了,当年的那些事情皆是历历在目。
也难怪贺砚枭会如此淡定。
钟叔抱着东西往里走,“任鸿轩翻案了,说是贺家让他顶罪,二少爷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听说检察院那边就要判刑了,大抵是死刑,老爷子承受不住打击,立马就病危了。”
说话的人很淡定,听故事的人更淡定。
贺砚枭一步步往里走,一言不发,钟叔忽然转身看着他,感慨道:“三少爷,您说这是不是叫罪有应得?”
“连您都这么说,看来贺家的气数当真是尽了。”贺砚枭气定神闲:“那您呢,您预备去哪?”
钟叔看着渐渐西斜的太阳,轻轻一笑,“我的命是老爷子给的,他在哪我便在哪。”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自从任鸿轩翻案后,贺家的下人已经全部遣散,如今也只剩下钟叔一人。
钟叔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您稍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似乎听到客厅的动静,周碧莲拄着拐棍步履蹒跚地出来,乍见贺砚枭坐在客厅里,她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
贺砚枭依旧很淡定地看着她。
周碧莲颤颤巍巍地说:“你终于肯出现了?”
贺砚枭,“听说老爷子不行了,我过来看看。”
周碧莲走至贺砚枭跟前,静了静,忽然却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砚枭,算我求你,救救砚鸣吧,好歹他是你亲哥哥啊。”
听见动静,薛素凝和贺湛洲也从二楼下来。
见此场景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贺湛洲忙上前将人给搀扶起来,可那边薛素凝也跟着跪了下去,声泪俱下:“砚枭,我知道之前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可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救救你哥哥吧,算我求你了。”
薛素凝磕头磕得砰砰直响,贺湛洲拉着母亲起来,大声道:“他心肠那么狠,怎么可能会救爸爸,您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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