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骆子翊被吼了一嗓子,虽深感遗憾没办法给路景淮添堵,但依然按照池淼的意愿随口遮掩一句,“哦,嘴唇和脖子的伤是被龙虾的虾钳夹的。”
池淼闻言嘴角抽搐,骆子翊这家伙瞎编也得有个依据吧!
路景淮冷笑,“你是说好好站在那,突然有一只龙虾从水缸里跳出来攻击你,还把你嘴夹破皮了?”
“对啊,谁知道那龙虾是不是受到辐射变异了,还好我没吃宴会上的海鲜。”
骆子翊睁眼编瞎话,完美诠释什么叫心中有胆,嘴也能顶半边天。
路景淮懒得跟他扯皮,牵着池淼转身往家门口走。
池淼回头看向骆子翊,“把吉他盒放下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淼淼也早点休息。”
骆子翊今日尝到了甜头,步伐格外轻松的离开。
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路景淮动了,他从后抱住刚要进门的池淼,将脸埋在她颈侧深嗅。
走廊灯蓦然熄灭,池淼挣扎着扭动身体,“放开我。”
“不放。”
路景淮手臂箍的更加用力,骆子翊拿他当傻子唬,淼淼也在向着他说话。
起初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被打击到荡然无存,他快要捂不住这颗明珠的光芒了。
“淼淼喜欢骆子翊?”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他做不到的,我也能做。”
“所以淼淼…不要再理他,就只有我们好不好…”
路景淮个高身长,池淼被横腰往上抱双脚将要离地,人跟嵌进火炉似的,穿着吊带小礼服裸露出的皮肤被体温烫的战栗。
“路景淮,松开我!”
池淼的声音已然掺杂几分不悦。
路景淮原本就漏气的心又被插了两刀,这种完全抗拒的话淼淼也对骆子翊说过吗?
应该…
没有吧…
不甘与嫉妒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怀中的美肉柔若无骨,一旦抱上就不想再撒开。
可是淼淼不让他抱。
但——
骆子翊可以,他怎么就不行?
路景淮无视池淼的抗拒,病态的将人抱的更紧,紧到池淼呼吸不畅,臂膀酸痛。
“放手…很痛啊,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池淼气急,若非顾念路景淮帮过她不少忙,哪还会用言语跟他讲道理,早就踩着细高跟鞋在他脚面上碾磨。
听到池淼的呼痛,路景淮如上岸溺水者般深喘两口气,力道渐松,可依然没有放开她。
“对不起…”
“淼淼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哽咽的话未停,滴滴答答的泪水顺着后颈蜿蜒流淌。
池淼在黑暗中眼眸微闪。
不是吧。
路景淮竟然哭了?
“我好嫉妒骆子翊。”
“他凭什么,凭什么能…”
路景淮一边哭一边哼唧,自来卷的头发本就蓬松柔软,拱来拱去好像受伤的小兽寻求安慰。
不得不插一句,对于初学绿茶精髓的骆子翊来说,路景淮简直是祖师爷般的存在。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冷静点好吗,进屋再说。”
池淼真挺吃这套的,尤其路景淮那几滴眼泪给予她极强震撼。
何至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