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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不点头你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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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

    “你要了吗?”男人撩开她衣摆,大手贴着后腰,她又瘦了几分。

    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袅袅尺寸。

    谢琛重重压住她,长呼气。

    美色,欲望,他在京城泰然处之。

    偏偏到昌州后,撞上她如此契合,他有多禁欲,就能多破戒,越克制,越沸腾,越沸腾,越想念。

    想念即不舍。

    她嘴里有股茉莉花茶清淡苦涩的香吻,谢琛凑近狠狠吻住。

    温素在黑暗中,不可控地瞪大眼,抬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男人榨干她氧气前,突兀松开,压抑在口鼻的闷咳。

    温素心尖一扭,拍他后背,“不是好了吗?”

    她臂弯穿过他颈侧,男人顺势压下来,他肌肉结实,骨量大,毫不保留力度,温素瘦的多,猛然气都喘不过来。

    “这是你主动抱我的。”

    温素窒息,艰难地喘,“我在给你拍背。”

    男人嗓音含了欲,醇厚浓郁的欲,在她耳边沙哑,“你还关心我,怕我生病。”

    温素不做声。

    男人拢住她长发,全部捋向右侧,露出整张清晰白润的脸,细细麻麻、一寸寸吻过她左脸颊,灼热吐息落在耳朵,“你不怪我。”

    温素手指绞紧,“我不怪你。”

    她怪不了谢琛,感情中好坏无法衡量,可还有她父亲,只这一条她就记他的恩。

    谢琛闷笑,亲她薄薄眼皮睫毛,“钱你不收,也不怪我,素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之前的委屈。”

    温素摇头,“谢琛……我们分开了。”

    这句话她说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挡了,“分开了吗?”

    男人手重,又了解她,指节茧子撩着她敏感地带,煽风点火,温素不可抑制的凌乱,浑浑噩噩受制于他。

    男人得手应心,显然在逼她,“分开了吗?”

    温素意外的执拗,“分开了。”

    她声音颤不可闻,可态度太坚定,一刀两断的诀别,谢琛萌生出一种彻底结束的预感。

    谢琛不是好脾气,可记得她过去大大小小的煎熬,理解她执拗又无力的心思,越理解越发不出脾气。“你舍得?”

    温素攥紧身下沙发套,攥的骨节泛白,胳膊失去知觉。

    哪个女人会舍得谢琛,哪个女人能舍得谢琛。

    他并非狂热的男人,甚至严肃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懈的板正,好似这世界上没有能撩动他心弦,能叫他生出柔软,他是庄严的,刚硬的,气度凛冽。

    可他越是高不可攀,不可侵犯,越是惹动女人一汪心思。

    更何况,她比平常女人更进一步,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她独占他精干魁梧的身体,体会他深邃如火的眸光。

    但她不想变成季淑华,不想在沉落深陷后,变成面目狰狞、执着入魔的恐怖模样。

    越是不能承受失去他,越是要早一点超脱。

    温素固定在那,不发一语。

    头顶黑暗中,倾轧下浓重的影子,温素屏住气,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未降下,男人灼烫的掌心,粗糙的茧子磨着她脸颊,“你舍得,我舍不得。”

    温素咬紧牙关,仿佛尖锐的刀片戳进心脏,在疼痛来临前是惊悸的酣畅。

    “之前那么多次没叫你悟出来一个道理?”男人的声音稳中带厉,“面对我,在一开始无法拒绝时,你就失去喊停的权利,我不厌倦,你断不了。”

    温素一时怔愣。

    她太清楚谢琛是个怎样霸道的男人,专制,在这段感情里横行无忌,他只要想,只要愿意,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能阻拦他心意。

    只是没想到他会点明,点明她毫无主导权,点名对她的定义。

    没有结果的未来,时间长久在他厌倦与喜欢之间,断不断和她去留,全凭他意会操纵。

    温素裹紧衣服回到包厢,她面色潮红又隐隐泛青,眸中含着水光,潋滟又委屈,嘴唇被咬出的红印,细看齿痕大小,绝不是自己的牙齿。

    何太太从她进门就从头到脚一眼盘过,隐秘的翘起嘴角。

    “温小姐不舒服?下面有休息的房间,我叫他们给你开一间?你先好好休息,牌场日日都有,我们明日再来也不妨碍。”

    温素垂着头,细声细气,“抱歉,您的钱……”

    “送了,老周已经送上来了。”何太太打断,“多谢你难受还替我跑这一趟,手链老周也送过来了,他说你在楼下头晕目眩的,站都站不稳,就留你在司机休息室缓缓。”

    比起关心,更像众目睽睽之下串供,温素不傻,何太太是搭子,男人是主谋。

    挤掉肖云漪约好的牌友,策划一场见不得光的幽会。

    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偷偷摸摸,图什么呢?

    温素只觉呼吸渐渐不顺畅了。

    心脏像是被放在称量计上,一端是她的理智,一端是她的幻想,理智胜出一点,心脏避无可避的不断下坠,下沉。

    是在隐喻她,隐喻她还和从前一样,做个无名有实的女人,玩着心照不宣的情感游戏。

    肖云漪察觉她情绪不太对,也觉得何太太来的蹊跷别扭。

    只是温素闷性子,她打定主意不张嘴,谁来也撬不开。

    肖云漪胡乱找个由头,拉着温素告辞离开,牌局是她约的,两位太太面上不好看,碍于何太太亲近温素不好发作。

    勉强支着送她们离开。

    回酒店一路上,温素有气无力,肖云漪如何旁敲侧击,她全然不张口。

    肖云漪心提到顶点,干脆直问,“是不是遇见那位了?”

    温素心惊肉跳,又掩饰住,“没有,是耳朵不舒服。”

    肖云漪像是信了,拉住她手,“昌州医疗资源有限,你耳朵损失听力是大事,要不在省城再检查一下?”

    温素有些坐立不安,谢琛也约了时间,要她撇开肖云漪,跟他去医院重新检查。

    温素牵强地笑,“不用了,我之前有经验。”

    到了酒店,她借口头晕,想休息,躲进房间。

    肖云漪目送她离开,关好门。

    反锁的声音在寂静中尤其惊耳,肖云漪神色凝重,温素从不会预防她,上大学是,住到一起也是。

    她心里没谱儿,只得再找李璨。

    “谢琛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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