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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临渊在一旁干着急,他又不懂医术,只是瞧着唐元思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恨不得替他中毒。
“夫人,您方才说有个最凶险的法子。”
他适时住了嘴,等着许白桃将话接下去。
恍然想到她吩咐捉的东西,吴临渊已经猜想到,却不敢确认。
许白桃纵使有千百种的不愿,但这却是唯一的法子。
萧策临在死前射出这一箭,势必要拉着唐元思陪葬。
“吴管事,我知你心中所想,想必你也能理解。”
她扭头间擦掉下巴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看向吴临渊。
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便只有昏迷不醒的唐元思。
不需多说,只这一眼,吴临渊就读懂了她的意思。
他心下一沉,稍作犹豫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只要能让唐元思活下来,即便万般凶险,为了那一丝希望也要试一试。
吴临渊退出房间,留给他们二人单独待在一起。
许白桃擦拭着唐元思的脸,每每瞧见他青紫的脸,她的心就像是被双无形的手揪着。
“每当我陷入困境束手无策时,你总能出现指点我,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丝希望。”
这几天把脉时,感觉到他的脉搏越来越弱。
也是这一原因,让许白桃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
“我没有把握能成功帮你解毒,倘若最后一个法子也不管用,我真就没办法了。”
她把毛巾丢进水盆里,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自言自语。
唐元思身处混沌中,目光所及处皆是黑暗。
他尝试着走出这里,可他辨不清方向,不清楚是否在绕圈子。
无论走到哪里,眼前都是漆黑一片。
远处时不时传来许白桃的声音,顺着声源却总不见她的人。
“白桃……”
他听到许白桃哭泣的声音,心脏处传到钝痛。
伸手要替她擦去眼泪,次次落空。
萧策锦在府中等着他们的好消息。
收到许白桃来信,他知道唐元思有救了。
只是过去这么多天,还没等到他苏醒的消息,他就不能心安。
新皇登基不久,还有一小簇先皇党企图为萧策临报仇。
朝堂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现有萧策锦坐镇,他们不敢搞大动作,也都知晓他心不在朝阳,就等他离开。
沈怀钰对朝中各事还不熟悉,且萧策临留下一堆烂账给他。
还要多谢有萧策锦在旁辅佐。
“启亲王,可有勇毅将军的消息。”
沈怀钰登上王位整日都在处理政事,根本顾不及关心唐元思。
现下御书房只有他们二人,他才得一有喘息的时间。
“还没消息,不过将军夫人已赶到将军身边,听闻夫人医术了得,想必过不了多久将军便能醒过来。”
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们即便心里做好准备,但谁也不愿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沈怀钰在登基不久,身上便隐隐有了帝王之势,坐在那里不怒自威。
得到他的回答,凝重地点点头,“但愿如此。”
他不敢派人去寻唐元思的下落,各方势力虎视眈眈。
这时候派人去找他,无疑是把他推向火海。
“吴管事,你要的东西找到了,这蝎子可有剧毒,你用来做事时可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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