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了过来。
“唉!”
完全没有丁点防备的卓艺顿时被绊的踉跄着向前扑去,左右脚疯狂调换着想稳定身形,最终还是没稳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顿时吓到了刚带着助手从航站楼拐弯走出来的苏南枝。
什么玩意就这么扑过来了?!
苏南枝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张开双臂拦着后面险些扑上来的保镖定睛仔细的看了,这才发现是卓艺。
没想到苏南枝会提前抵达,司野目光微讶的扫了她一眼,再看一眼跪倒在她面前的卓艺,面不改色的说道:
“他说太长时间没见您了,想您想的厉害,必须以最高的礼仪来接待您。”
“原来是这样呀——”
低头看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卓艺,苏南枝别有深意的笑了,调侃道:
“还得是我卓艺大宝贝啊,那既然跪都跪了,要不,你再给姨磕一个呢?”
卓艺:“……有红包拿吗?”
“那没有!”
苏南枝面色一肃,当即伸手招呼着身后的主副手和助理抬脚就走。
“我这医学研讨会还没跟到结束呢就被你家司爷给叫回来了,这包机的钱还得找你给我报销呢,你还想跟我要红包?”
苏南枝拎着行李箱路过司野身边,侧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事先说好啊,我包治病,但不包治百病,这事成不成,我这出差费你都得一分不差的给我。”
“嗯。”
司野点头。
苏南枝这才点头继续朝着航站楼外走去,同时扬声道:“心意我领了,卓艺你也别跪着了,这不年不节的,我可没红包给你。”
跪在地上的卓艺:“……”
他也不想跪,但是他腿疼……
——城南别墅。
所有的孩子都被付老先生的面包车装着带走了。
想到那些孩子临走之前转头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眼神,叶漓站在别墅门外看着逐渐远去的面包车,脾气就更差了。
转头看向身旁从面包车上卸下来腾地方的公职人员,挑眉问道:“还不走?是准备让我留你们吃宵夜吗?”
“是要走的,不过这里交通不大方便,得等他们回来再接我们一趟。”
那老警员说着,同时目光疑惑的打量着叶漓,斟酌良久,还是没忍住问道:
“刚才被你活捉的那几个打手已经被装进后备箱拉走了,我只是好奇……”
眼看着叶漓转身就走,他赶忙加快语速问道:
“这么算的话,那郊区工厂昨晚的打手加起来有二十多个,你是怎么做到把他们全都打残的?”
“就那么做到的咯。”
夜色静谧,叶漓双手插兜朝着桥上走去,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
“被卖到地下黑市,再像培养藏獒一样从那里爬回人间,你也能做到。”
冷冷清清的声音,淡的好像要被吹散在桥上的江风里。
叶漓走的头也不回。
纤细的身影隐没在长桥光影错落的黑暗中,逐渐和光影错落的寂寥长桥融为一体,像一幅处处不提孤独,却处处有关于孤独的画。
“她有点帅哦。”
小警员有点看呆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呼一声。
“桥对面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司家庄园来的?”
“错。”老警员十分严谨的纠正他。
“那是大名鼎鼎的司野的私人庄园。”
话落,他也察觉到不对的呆住了。
那小姑娘去司野庄园干嘛?
想到局势诡谲的三年大选,老警员目光狐疑的朝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长桥上看去。
叶漓的身影,此刻却已经消失在长桥之上。
她下了桥后先是站定在原地打了个哈欠,这才猛一撒欢的朝着司野的庄园飞奔而去。
儿砸!
娘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