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华菱对如意这句话有些不解。
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苏成逸想要她,她就会主动离开皇宫?
随即他就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贤王妃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苏成逸?
如意伸出手,艰难的朝她招了招手:“我要睡会儿,你可以走了。”
华菱之前对如意说了那么多,他还想着,对方怎么也得有个回应才对。
据说上一任的侧妃,就是被她用阴谋诡计害死的。
明明是一个醋坛子,却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一点都不在意。
她的心很痛。
再看看如意,发现她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若不是胸膛还在轻微地跳动,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
华菱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心里却有些疑惑,正好看到玉槐从门外进来,他立刻堆起笑容,对着勿乞说道:“夫人已经休息了,您最好等她醒来再说。”
玉槐忧心忡忡地望了一眼卧室,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华菱端着一个空荡荡的大碗,道:“我去把参汤端到王妃面前。”
玉槐放下心来,道:“有劳王妃费心了,此事我来处理。”
“没关系,正好我也没什么事情做。”说完,她话锋一转,“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妃平时待你如何?”
玉槐沉吟了一下,道:“王妃从来不会打人,有好处也会想到自己的家人,所以,若是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那就好办了。”
所以,他刚才的行为,算是挑衅吗?
为什么她没有任何的反应?
说到这里,玉槐忽然想起了一句:“为何这么说?”
华菱说道:“我将来也是王府的一份子,我要伺候,就得多知道一些有什么禁忌。”
她这么一说,玉槐顿时就感觉到了她的随和,看在她刚才把参汤端到了王妃面前的份上,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她。
“不用担心,我们家的王妃很好说话,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华菱应了一声,便走了。
出了华清苑,便看到一名家丁和一名大夫急匆匆的往地牢而来。
华菱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跟着走了过去。
大夫走到监牢门前,有些迟疑,走在最前头的家丁看他停下脚步,忙道:“还不快走?快跑!”
大夫拿着医药箱,结结巴巴地道:“这个,您不是答应了吗?”
你是不是来治病了?”
“我自然是来治病的,那人就在楼下呢,还愣着干嘛,快些随我进来,再耽误下去,你得有多少条命啊!”
大夫依旧没敢往里走,前方的家丁却着急了,回头一把将他拽住:“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离开这里!”
大夫被拖到了牢房里。
华菱紧随其后。
地牢内光线昏暗,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越是深入,里面越是阴森,惨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白姨被人挂在那里,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鲜血从她手臂上流淌下来,汇聚成一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