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水军瞬间乱作一团,所有人的第一想法就是跑赶紧离开现在的地点。说实话这几天下来东吴水军基本已经没有斗志了,跑是现在东吴水军唯一的选择。
就这样晋军水军扬起是所有的船帆发了疯的冲向东吴水军,所有吴军都是掉头就跑,连全端都吓得头盔都掉在湖水当中。陆凯对着手下的军卒咆哮着说道:“杀全端者官升三级,赏银千两。”所有的晋军水军都兴奋的发出嚎叫。
兴奋的陆凯不多时就追上东吴水军一顿床弩投石机的攻击,东吴水军就被直接击沉七八艘东吴的战船。东吴水军主将全端只剩下五六艘战船其中一艘还是全端的楼船。全端此时也是扬起所有的船帆拼命的往北逃窜。
两支船队一前一后不知不觉间就在鄱阳湖中走出数十里的距离,就在东吴水军只剩下一艘楼船的时候,全端突然停住自己的楼船调转船身停在鄱阳湖中。正在追着他的陆凯也是一愣,不知道全端停下来是什么原因。
此时的全端全身披挂顶盔贯甲威风凛凛的对着陆凯说道:“陆凯今天叫你知晓,你的死地就在此处。大晋鄱阳湖水军就此烟消云散也。”说完话的的全端一挥手手下的士卒向天空射出五之鸣镝,不远处的周围出现不计其数的东吴水军战船把陆凯的三十多艘战船包围的水泄不通。
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晋军水军一时之间就被无数的巨石床弩直接覆盖,不到一个时辰三十多艘晋军水军战船就被彻底消灭,陆凯直接就是力战而亡,数千水军全部战死,吴军大胜,从此鄱阳湖水军只剩下不到两千人马,坚守水寨再也不敢出来和吴军进行交战。
对于陆凯的狂妄自大使得晋军水军绝大部分死于非命的结果陆逊极为气愤,陆逊直接任命贺齐为水军统领严令不得出战东吴水军。当着全部无当飞军的面陆逊展开了严厉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深刻的剖析了此次水军战败的原因和后果,陆逊向所有的无当飞军做出了严令没有他的指示不许任何人出战吴军。
陆逊明白自己现在的优势就是坚城利器,而吴军现在的优势就是人马众多,绝对不能拿自己的劣势对抗敌人的优势。
东吴大都督鲁肃虽然水军一战得胜但是很快就被陆逊把短板补齐,一时之间吴军也是没有任何动静,鲁肃肯定不会用自己的大军硬钢无当飞军的坚城,因为那样是最没有办法的笨办法。鲁肃终于知道周瑜为什么说陆逊是一个刺头,一个不好弹弄的狠角色。鲁肃经过无数的思考又做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彻底的把无当飞军困死在鄱阳郡这个地方,这个想法就是一个很稳妥的办法。
东吴大都督鲁肃也不急于和陆逊交战,第一步开始在鄱阳城外围三里的距离开始挖壕沟,壕沟挖出来的土在吴军一侧开始修建一道宏大的土墙,把整个鄱阳城彻底的围住。壕沟挖成之后引鄱阳湖中的湖水灌入其中形成一条宽大的护城河。对于鲁肃的行动陆逊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因为无当飞军属于进攻不住防守有余的境地,可是吴军发动人力对无当飞军展现的动作就说明吴军根本就没有准备强攻鄱阳城,这样对于无当飞军来说却是个巨大的问题。
虽然大晋的鄱阳郡可以达到自给自足可是不和外界交易和沟通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巨大的问题。第一方面大晋鄱阳郡现在人员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但是那个时候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这样就会疯狂的造人,一旦鄱阳郡被围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巨大的人口增加的危机,当人们没有饭吃的时候鄱阳郡城内就会出现巨大的危机。第二方面就是食盐,铁器,武器,物资这些重要的东西都是外部援助鄱阳郡的,如果鄱阳郡被围了起来这些东西尤其是食盐绝对是必须品,这些必须品如何获得是一个重大的问题。
出现问题就得解决问题,现在无当飞军虽然很顽强但是也很弱小。陆逊有一个好老婆,陆逊也就不再客气立刻放出鹰信联系自己的爱人杨婵。不到两天身在长安的杨婵就得到了这封鹰信,杨婵也不耽搁立刻找到自己的弟弟杨晟,杨婵对杨晟正色的说道:“弟弟如今陆逊身陷危机之中,东吴十万大军围困鄱阳郡,我大晋鄱阳郡的形势十分危急,你一定要竭尽全力帮助陆逊啊。”
身为见过太子的杨晟如今已是一位精明干练的人物,杨玄墨主要处理对外的各种事宜,所有的内部政务政事全部交给自己的儿子杨晟,杨晟很谦卑跟着王猛贾诩认真地学习各项能力。杨晟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未来姐夫也是充满了好奇之心,当自己的亲姐姐用几乎是哀求的口吻和自己诉说鄱阳郡的危机之时,大晋太子杨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自己的姐姐全力以赴支援鄱阳郡。
大晋太子杨晟立刻请示自己的父亲想要下一步对于鄱阳郡的增援加大力度。当杨晟来到勤政殿之内向自己父亲晋帝杨玄墨行过礼在之后焦急的说道:“父皇陛下,姐姐日前接到陆逊的鹰信如今鄱阳郡被十余万吴军围困需要我们的增援,不知父皇认为我们该如何增援才是?”
晋帝杨玄墨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笑眯眯的说道:“鄱阳郡的情况天眼已经详细的汇报过了,陆逊现在虽然比原来的时候强大了不少,可相对于东吴还是太弱小了。援助是一定的毕竟是你未来的姐夫,我的未来女婿。咱们家啥时候是吃亏的人啊。你可以调动天眼江南所有的人员个这个鲁肃的后方添一些麻烦。我会直接跟你杨林伯伯写一封书信最直接出兵豫章郡消灭鲁肃这个害人精。”
杨晟一听自己父亲做出的决定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姐夫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交州十万正规晋军对于东吴早已经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