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讲，和我还有什么忌讳，有什么话直接说。”
“……”
“我在您身边多年，自您接手集团以来，海外业务就频频出现问题。”
“白总之前多次提醒，要快刀斩乱麻，如果不彻底清除集团某些高层在海外的触手，处置再多的小喽啰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想，您是不是考虑一下？”
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表达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宋慧兰闻言，沉默良久。
王晓月说的一点不错，自从她执掌九州集团以来，海外业务就一直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
哪怕她把白玉凤派到海外管理，依旧无法解决问题。
到最后，甚至还连累她被停职。
“董事长，这次调查组是小枫派过去的，要让他们回来，我得先打电话给小枫。”
“等等！”
“先不用打电话。”
“晓月，你说的不错，有些事情确实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发文件，让调查组继续调查，我倒要看看，最后能调查出什么惊天大秘密！”
狠狠将钢笔拍在办公桌上，宋慧兰下定决心。
“好的董事长，我这就去办！”
答应一声，王晓月快步走出办公室，远在中东的陈正阳，在接到九州集团发来的文件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顾枫汇报。
晚饭即将结束，顾枫这边接到陈正阳的电话。
在得知九州集团发过去的文件后，顾枫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
能发出这样的文件，很明显，自己老妈已经准备后追究到底了。
“陈总，按照我给你的方案，尽快把证据收集全。”
“明白，顾总！”有这话，陈正阳顿时将心放到肚子里。
挂断电话，晚饭差不多也刚刚好吃完，起身拿着银行卡去前台结账，而后大家一起上车向学校方向返回。
送王漫妮，姜玉等一众人回到学校，注视着几人走进学校大门，顾枫和苏琉璃转身上车。
回到别墅，奶奶她老人家正在客厅坐着发呆。
沙发后面，孙妈和牛伯站在一起，整个客厅的气氛稍稍有些凝重。
“奶奶？”
“发生什么事了？”
“您老人家怎么突然间这么严肃？”
干笑两声，带着苏琉璃来到奶奶面前坐下，见到顾枫和苏琉璃，老人家不悦的神情有所缓和。
“没什么事。”
“没事？”
“我不信~”
“孙妈，您说，她老人家是怎么了？”
顾枫抬头看向沙发后面站着的孙妈，听着少爷这话，孙妈瞅了瞅老夫人，确定老人家没什么反应后，这才小声解释。
“学校明天没有给安排课程，老夫人不高兴了。”
“啊?”
“奶奶，就因为这件事？”
“不让上课也是为了您的身体，您总不能每天都去上课吧。”
“要真那样，我爸妈才不会同意。”
“……”
“话是这么说。”
“可奶奶已经答应大家了。”
“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今天快下课时，她可是亲口答应大家，明天还会继续上课。
这么大岁数，说话不算话，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学校给孩子们上课。
顾枫闻言，一脸无奈摇摇头，苏琉璃关键时刻起身，十分亲昵来到奶奶身边。
“奶奶，我有办法让您言而有信。”
“咱们明天再来一次直播课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