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的。”
诺里斯哼了声，“不行，你知不知道上一次你炸了医学组织的实验室，就差点把你奶奶吓得心脏病发，这次你居然还想要去嚯嚯化学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江予安有些遗憾地开口，“那好吧。”
“叮——”
江聿怀从微波炉里拿出那杯温牛奶，放到女生面前，顺便拿起手机，瞥了她一眼，“喝完。”
江予安嘟了嘟嘴巴，“哦，知道了。”
她眯着眼，餍足地小口小口喝着牛奶。
江聿怀关了免提，对电话那边说了句，“你要是再敢纵容江予安，我就把你们的电话录音发给妈。”
一句话就把诺里斯给整蔫了。
他心虚地瞅了眼不远处正在泡茶的林暮笙，捂着手机，“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信不信我教训你啊？”
江聿怀听着这句丝毫没有威胁力的话，扯了扯唇角，丢下一句话，“别来打扰我们。”
然后就果断挂断电话了。
江聿怀抬眸，就对上了女生水灵灵的眼睛，那双和虞归晚相似的明眸。
他神色微顿，放下手机，淡定地继续拿起咖啡喝着，“想说什么？说。”
“爸爸，我真的不能……”
“不能。”
江聿怀放下杯子，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这事，没得商量。”
说完，他转身就去拿起围裙，一边穿上，一边去做早饭了。
等到虞归晚起来下楼，江予安都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江聿怀懒得理她，故意装的。
从小到大每次想要什么，要是他不给，她都会这样的。
偏偏每次都百试百灵。
虞归晚在江予安身旁的椅子坐下，接过江聿怀递过来的果汁喝了口，然后就看到了小家伙闷闷不乐的表情。
她挑了下眉毛，然后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你俩又吵架了？”
江聿怀剥着鸡蛋，淡定地道，“你觉得可能吗？”
虞归晚不置可否。
“妈妈……”
江予安偷偷瞄了眼对面的男人，然后小声地开口。
虞归晚嗯了声，“怎么了？”
“我能去诺瑟大学上课吗？”
听见这话，虞归晚神色一顿，抬眸看了过去，“你想去上课？”
“想啊。”江予安点头，乖巧道，“我之前好几次跟妈妈去诺瑟大学玩，但一直没有机会去那里上过课。”
江聿怀没说话。
虞归晚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只一瞬，便看出她心里的心思了，放下杯子，“到底是想去上课，还是觉得无聊了，想去玩玩？”
江予安眨了下眼睛，一脸无辜，“妈妈。”
平时，虞归晚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管她想要什么，都会让她满足。
但这会儿，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问过你爸爸了吗？”
江予安：“……问了。”
虞归晚见男人一直没说话，轻笑了声，“看来，是被拒绝了。”
江予安瘪了瘪嘴巴，“妈妈，我真的只是去上课，不会捣乱的。”
“嗯，只要你爸爸同意了，你就去吧。”虞归晚说道。
江予安：“？”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委屈巴巴的，“爸爸肯定不会同意的。”
“嗯，那就别去。”
“妈妈……”
“撒娇也不行。”
“哼，你果然偏心爸爸。”
江聿怀眉眼柔和，睨了江予安一眼，“那是我老婆，她怎么就不能偏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