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当年脸上全是血迹，看不清你的脸，所以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在第一时间想起来。”
墨烟，“现在也不晚。”
霍祁宴问道，“如果没有这件事，我现在还没想起来，你是不是一直不打算跟我说，我们早就见过了。”
“会说。”墨烟道，“会在哪天带你去看奶奶的时候再说。”
霍祁宴，“行吧，知道烟姐凡事心里都有数。”
霍祁宴放开她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脸上，轻轻摩挲，开口的语气透出心疼，“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想接近他身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小小年纪，就有同龄人没有胆识和沉稳，还有很多奋斗到中年才有名气，能治病，又是知名设计师m，又是知名编曲家渡鸦，打架也厉害得紧，他毫不怀疑，除此之外，她还有他不知道技能。
学那么多东西，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墨烟摇头，“不苦，就是有点累，因为学东西快，就学多了点。”
一想到学会了那些，就可以见到想见的人，苦也变甜了。
虽然训练体能和学武的时候是挺苦的，不过都挨过来了，就觉得没什么。
她不是矫情的人，觉得没必要将这些说出来。
可这并不代表霍祁宴想不到，她那次喝醉酒，那种手艺，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肯定训练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
她越是轻描淡写，霍祁宴就越是心疼。
这些全都是为了来到他的身边。
霍祁宴温声道，“这辈子，祁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墨烟，“……”
突然这么肉麻。
不过这话却好听。
墨烟，“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知道她又害羞想逃，霍祁宴不让她走，而且他此刻的虚荣心还没有被填满，“那时候那么小一只，就对祁哥一见钟情？”
“没有。”墨烟脸色泛起淡淡的红，“一开始没发觉是喜欢，就是想……交朋友。”
后面时不时会想起来。
想再见他一面。
那时候的他，是她第一个见到的最好看的人。
所以抱着想要和他交朋友的想法。
随着年龄越大，想见他的执念越来越深。
这些年看了一些偶像爱情片，才有点明白这种情愫，好像叫喜欢。
所以，对想找他的执念，在心里日积月累，潜移默化成了喜欢。
一直到现在终于可以站在他身边了。
“哦？”霍祁宴意思意味深长，“那什么时候发现喜欢祁哥的？”
墨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道，“今年。”
霍祁宴揶揄道，“那倒也不算早恋。”
墨烟，“……”
霍祁宴，“喜欢祁哥什么？”
墨烟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于是脱口而出，“脸。”
她本来有脸盲，却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轻而易举记住了他的样子。
霍祁宴，“……”
好吧，那也是喜欢。
但他还是不死心道，“不可能只是喜欢脸吧，你看到我和郭清芙的新闻不开心，晾了我好几天，那种反应叫吃醋。”
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