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了既不出钱也不出力的无赖子,可至今都只有她的只言片语,连证据都不见一样。”
随着天幕传来的指控越来越多,包拯眉头也跟着越皱越紧。
公堂之上,事事讲求证据。
这女子所言虽可怜,但是光凭一张嘴,可不能作为证据。
人说的话,总会几经修饰,偏向自己的利益。
包拯话音刚落,天幕里法官也出声了。
【法官打断两人争吵,“今天的庭审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
【“我现在要你举证,拿证据来解释。”】
【“一样样来举证,我现在在询问,询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
【“现在你们双方还有什么证据,可以拿出来了”】
众人顿时恍然。
对啊!证据呢?
他们顾着听那喋喋不休的指控,一下子被带进去了,都忘了证据这事。
好歹也要拿出点依据来,不然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这可是在公堂之上!
紧接着,燕冬萍动了:
【燕冬萍出示了交水电费的票据、车贷首付截图等证据】
【“家里的开销是我出的,车贷是我还的,还有首付也是我交的,车子理应归我,他也答应了”】
【她接着又展示了一张营业执照】
【“我有开网店,我自己的店铺,证明我是有经济能力抚养孩子的”】
一张张证据都透过天幕,呈现在诸天众人眼中。
“这营业执照,虽然能作为证据,但是证明不了燕冬萍有多少银子收入。”
巴清拨着算盘,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问题。
营业执照的说法她虽然是第一回听,但看起来应该是在官府登记了铺子经营的证明之类的东西。
这东西顶多只能证明那燕冬萍开了间铺子罢了。
但是这铺子是亏了,还是赚了?
只有铺子的账本能证明这铺子有没有赚到银子,能证明燕冬萍手里赚了多少银子,否则光靠那张破纸,能顶什么用?
况且那些付了钱的票据之类的证明,又能证明什么?
这付的银子,究竟来自哪里都不晓得,谁知道这银子是燕冬萍自个赚的,还是那男的给的?
她的铺子进货这些,也不全是她亲力亲为去办的,都是让手下那些伙计去办的。
付银子的也是采买的伙计,可银子还不是她给的。
巴清摇摇头,“至少也要拿出账本来,记了自己的每笔收支,铺子里的每笔进账出账。”
这才叫证据。
……
【面对燕冬萍几乎不间断的指控,男人头发凌乱,几次抹脸,面容苦涩难言】
【但是始终没有为自己进行抗辩,甚至主动让出了车子和钱财】
“他怎么都不为自己辩解几句,就任凭别人说。”
李豫万分不解,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欺负吗?话都叫别人说了去。
“这女的,那副不满的样子也像是装的。”
这种伪装演戏,他可再清楚不过了。
他尚是太子时,大唐爆发了安史之乱,那时天下大乱,他和发妻沈氏也因此失散。
直至今日,他亦想念万分。
当时登基后,他就派人去寻她,没多久就有人找到了。
他当时就高兴万分,尤其是朝臣试探后都觉得沈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