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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顾瑶和乔蔓也到了餐厅。
点完菜，顾瑶看向乔蔓问道：“蔓蔓，你想问我什么？”
乔蔓眸光略微闪烁，语气迟疑，半晌不知该怎么开口。
见状，顾瑶奇怪地歪了歪头，望着她：“蔓蔓，怎么了？”
“到底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
乔蔓平时都落落大方的，除非是很难让她开口的事情，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斟酌着言语，乔蔓才缓缓开口：“绍庭以前跟苏雅柔，有没有过那个……”
她眼底布满纠结地说出来。
总觉得，这种话她说出来，有点拈酸吃醋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那个？”
配着她的表情，顾瑶突然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他俩以前有没有在一起过？睡过？”
乔蔓轻咳一声，尴尬地闪了闪双眸，点头：“嗯……”
顾瑶仔细思索回想，片刻后，摇了摇头。
乔蔓眸光微亮：“没有？”
“不是，我也不清楚，不过傅绍庭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除了你，我并未听说过他公开女朋友，或者身边有过什么女人。”
顾瑶摸了摸下巴说道：“而且，傅绍庭五年前还在军队，哪里有机会找女人。”
“军队？”
乔蔓一怔，这件事她还是第一次知道。
她还以为，傅绍庭很早就管理了公司。
顾瑶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绍庭也没跟我说过，我也没问过。”
乔蔓缓缓摇头，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傅绍庭还当过兵。
“你要是好奇就问问他，毕竟身为傅家大少，当初公司稳定下来，突然去当兵，的确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顾瑶笑着说道。
乔蔓点了点头，心中同样对傅绍庭的过去产生了几分好奇。
“所以，他没有跟苏雅柔……”
这才是乔蔓最想知道的。
顾瑶坦然地一摊手，满脸无辜道：“说实话，我不知道。”
“毕竟傅绍庭也不是那种把感情生活拿出来讲的人，但据我所知，他们应该没在一起过。”
乔蔓微眯起双眸，没有吗？
那晨晨真的是苏雅柔生的吗？
“那你知道，晨晨的妈妈是谁吗？”
乔蔓干脆地问出来。
“我哪里知道去，傅绍庭把晨晨的身世隐藏得很好，现在也没人知道谁生下的他，所以你还没问傅绍庭啊？”
顾瑶眨巴着眼睛，望着乔蔓。
“你要是问他，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瞒着你啊。”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乔蔓眼神纠结地说道：“你说……晨晨会不会是苏雅柔生的？”
顾瑶瞪大眼睛：“谁跟你说的？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傅绍庭那点看起来，像是喜欢苏雅柔？”
忽然，她意识到什么：“你不会因为觉得晨晨是苏雅柔的孩子，所以觉得他俩有一腿吧？”
乔蔓登时沉默了，她的沉默震耳欲聋，不用再说什么，也表现得明明白白。
顾瑶本来想笑，可转而想到苏雅柔一直对傅绍庭……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和傅绍庭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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