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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对话陈学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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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办公楼,陈益立即给秦河打去电话,集合警力便衣入驻帝城大学,针对某几个特定的学院尤其是南国国籍的师生,展开暗中调查和监控。

    目前一棍子打死全部带走暂时没有必要,等陈学渊那边先审审再说,走一步看一步,根据不同情况随机应变,相应给出不同措施。

    案件调查到这里,可以说已经在接近黑玫核心,只要在当前任何方向有所突破,案结的那一天为时不远。

    陈益来到帝城市局。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因为樊梓昆的案子,一个因疾病导致身材永远矮小的人,次次一刀割喉连杀两条人命复霸凌之仇。

    若不是查的快,第三个人也得死。

    陈学渊被提审。

    因为这名嫌疑人的重要性,秦河在亲自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选择突审,把对方审讯室的“第一次”留给了陈益。

    贸然审讯若方法不当,可能会令陈学渊有所心理防备。

    “医院那边去了吗?”进审讯室前,陈益询问。

    之前用妻女“威胁”陈学渊当然不是真的威胁,眼下陈学渊被抓家人无人照料,在不确定是否有朋友帮忙的情况下总要过去看看。

    若没有人管,警方会帮忙。

    嫌疑人是嫌疑人家属是家属,这是两码事。

    秦河道:“已经去过了,医院那边有人照顾,经调查是陈学渊的表亲,需不需要进一步确定他们和黑玫的关系?”

    陈学渊牵扯黑玫,他的亲朋好友自然也有嫌疑。

    这和传销是一样的,一人传销全家遭殃。

    陈益:“先放放吧,等审完了陈学渊他妻女那边也要问话,记得派人保护这对母女,除了密闭的洗手间,二十四小时不能离开视线。

    对了,着手搜查陈学渊的家吧,汉君你跟着一起去。”

    秦河:“好。”

    程汉君:“是。”

    陈益进了审讯室。

    陈学渊坐在那里没有戴手铐,听到开门声后抬起了头,神色平静没有任何慌张。

    不慌张有三种可能。

    第一,笃定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笃定自己绝不可能开口,笃定自己可以安全走出市局。

    第二,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先不开口,如果最终警方拿出铁证没办法了,也能接受,选择性交代。

    陈益倾向于后者。

    一个人有了家人羁绊,应该不至于太过冷血冷漠。

    审讯,不一定得到答案,但可以通过嫌疑人的表情反应和只言片语,做出准确率更高的推断。

    陈益坐在了陈学渊面前,后者视线跟随前者移动,直到最终的对视。

    “抓人审人都是你,你到底哪位。”先开口的是陈学渊。

    陈益想过对方到底认不认识自己,目前判断是不认识的,不认识,说明情报来源很匮乏。

    帝城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调查黑色玫瑰案,按理说黑玫高层应该知晓才对。

    这里指的是现在的高层,并非曾经的高层。

    陈学渊,依然具备组织高层嫌疑。

    接下来的审讯中,陈益不会放过对这件事情的试探。

    “我叫陈益。”陈益自我介绍。

    陈学渊:“不认识。”

    陈益:“现在不就认识了吗?戴雪有印象吗?”

    第一个问题,他直接提到了戴雪,不按套路出牌。

    戴雪同样是大学教师,两人虽然学校不同,但彼此之间出现交集的概率相对还是比较大的,这是职业所带来的人际关系,比如交流课、教研活动等等。

    如果戴雪和陈学渊之间有交集,那么洪瀚阳和陈学渊之间也可能有交集。

    女朋友的朋友,绝对认识。

    但卷宗中并没有提到陈学渊这个人,想来就算认识,也只是萍水相逢。

    突然袭击还是有效果的,在听到戴雪这个名字后,陈学渊有了短瞬消逝的愣神,随即摇头:“没印象。”

    陈益又问:“洪瀚阳呢?”

    这次陈学渊的回答就很自然了:“也没印象。”

    陈益摆手,让警员拿着两人的照片给陈学渊看,做进一步确定。

    “真的没印象。”陈学渊看了一眼,给出了相同的回答。

    陈益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摸出烟盒开始吞云吐雾:“陈教授,既然到了这里,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柏拉图组织已经进入警方视线,清算是早晚的事。”

    陈学渊不说话。

    陈益:“还有啊,以你的工资无法支撑妻女的医疗费用,我就不信,你账户和家里的每一分钱都能查到正规源头。

    快六十岁的人了,何必呢,咱们省点力气如何?”

    陈学渊淡定的很:“年轻人,我好像听到了有罪推论,你就这么自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就没有可能搞错了?自信来源于何处?有证据吗?

    想来你手里也没啥证据,否则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跟我废话。

    对了,我的律师为什么还没到?”

    大学教授自有气场,不会因为警察两三句话而被突破心理防线,五十多岁的人,又常年面对家庭变故,人生经历还是很丰富的,心理素质稳定。

    陈益先回答最后的问题:“我没见到你的律师,可能还在路上吧。”

    然后,探讨有罪推论:“现在是侦查阶段,你自己是否露出了马脚自己清楚,在明知破绽被抓到的情况下质疑警方有罪推论,不觉得很尴尬、很可笑吗?”

    陈学渊无所谓:“随你怎么说吧,年轻人,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劝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陈益听出了弦外之音:我什么都知道,但我绝不会告诉你。

    这就比较麻烦,陈学渊内心无惧。

    反正妻女已经安排好了,我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那就聊聊你知道的吧。”陈益以退为进,“比如……福尔迪。”

    陈学渊似乎这才想起来询问自己朋友的处境:“差点忘了,他出什么事了?”

    陈益还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细节决定成败,陈学渊真的不知道福尔迪出了什么事吗?不一定。

    知道或不知道,影响着推断走向。

    沉住气,不着急。

    “你们最后一次联系在两天前,聊了什么呢?”陈益反问。

    陈学渊:“朋友之间还能聊什么,日常琐事罢了。”

    陈益:“详细说一下吧。”

    在市局这边审问陈学渊的同时,另一边秦河带人来到了陈学渊的家,此刻已经进入了房间。

    陈学渊名下只有一套房,九十平三室二厅一厨一卫,是帝城大学早年专门为教师所盖的福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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