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打架这事确实两人都有责任,但是歌姬这事情,不只是州本归,他身后的官员都万万不能承认。
那么大一口黑锅砸下来谁能受得了啊。
一个臣子实在听不下去初本大悟的胡咧咧了,站出来气愤地与娑罗道:“城主,初本大悟作为朝廷命官,竟然大张旗鼓招歌姬,后来还带人打上主官府邸,实在目无君上,目无朝廷命官,还请城主将其革去官职,压入大牢!”
初本大悟的行为简直是在州本归派系的雷点上蹦迪,他们能人才怪了,势必要尽一切力量,将这等敢胆挑衅的人弄死。
朝堂上又不是只有州本归有人,初本大悟的身后也是有其他大臣的。
初本大悟闹那么那么大一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娑罗的承诺,为了他们派系的未来,为了整个朝堂的大臣着想。
他们站在初本大悟身后,眼睛扫过在场一个个事不关己的大臣。
这些大臣被看得简直莫名其妙。
他们中立派谁都不站,突然被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一直看,心态都要炸了好吗,看得好像他们是负心汉一样。
“看什么看。”
站在初本大悟身后的大臣移开目光,只觉得他们就像一个个孤勇者,做着一项别人都不明白,以后才会恍然大悟并为之悔恨的大事。
打到一个州本归,迎来的将是整个朝臣的春天啊。
他们这一派多么伟大!
心酸的心绪只存在几秒,初本大悟身后也站出来一个臣子,在娑罗出生只见反驳,“初本大悟招歌姬固然有错,难道主官州本归就没有教子不方吗?臣不相信家中有人招歌姬,作为家主的一点都不知情。”
“臣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州本鸿可是州本家的嫡支。”
嫡支的孩子,作为家中怎么会不关注,但凡关心一些,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些事情。
发现了却不管,这是什么道理。
当然,州本归也可以说平日公务繁忙,实在没有发现,但那可就证明了他这个做家主的掌家不利。
一个人的名声多重要,这还是一个大家族。
这名官员的责任,几乎将州本归逼入墙角。
娑罗从那名官员的脸上移开,看向州本归,“初本大悟招歌姬这事证据确凿,只是爱卿家孩子这事……”
招歌姬是重罪,无论是谁都免不了责罚。
无论如何,州本归都救不了州本鸿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弃车保帅,直接承认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孩子平日瞒得太好了。
一点名声算什么,不为初本大悟拖下水才最好。
州本归知道怎么选择,闭闭眼准备承认。
初本大悟闹那么大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是不能,那不是白忙活了。
名声重要还是切实的利益重要?
什么重要,初本大悟就要州本归付出什么。
“呵呵,主官大人那么精明,怎么会承认明知家人招歌姬却不阻止呢,当然会说根本不知情啦,弃车保帅嘛,可以理解。”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初本大悟竟然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