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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您来给他打下手？！”
副手惊了，刚刚下意识接过夏衍递来银针的手一抖，差点没给银针摔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工作的时间太长，太久没有休息，导致出现幻觉了。
受万人敬仰的小医仙，华国医术的顶点，竟然……
甘愿给一个看起来最多大学生的小孩子打下手？
“这个……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这个病人可是寒血症啊。”
副手晕乎乎的，想要再劝劝。
看起来这么年轻的人，代替柳如烟来进行手术？
副手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不用考虑了，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柳如烟看着夏衍顿了顿，美眸泛起一阵涟漪，随后道：“因为……他就是我的那位恩师。”
副手：？？？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双眼也忍不住瞪大。
桥豆麻袋！
副手给柳如烟打了这么多年下手，对于柳如烟曾经有个恩师的事情，她不陌生。
可以说，柳如烟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恩师的栽培。
如果真的是柳如烟的恩师来了，副手觉得这场手术，似乎也就这位恩师有资格来做。
但——
副手记得柳如烟的那位恩师，不是已经死了吗？
而且还是在柳如烟告白的那天晚上，当面服毒死的……
想到这里，副手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暗戳戳瞥了柳如烟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给我停下来！”
柳如烟脸色一黑，眼神似乎化作了刀子，恨不得把这个副手给当场插了。
这个黑历史，谁提谁死！
副手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提。
但眼前这位既然是柳如烟的恩师本尊，有了柳如烟的肯定，想来应该不会是假的，副手也没再纠结，利索的将银针消完毒，又连着递过去了一双干净手套。
“多谢。”
夏衍瞥了一眼柳如烟，收回视线，将手套戴好，捏着银针。
见状，柳如烟强压心中的一抹悸动，装若无事的凑来问道：“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这位病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本来不想来的，但……人命重要。”
夏衍笑着耸了耸肩，视线落在舒可欣紧蹙的眉头，和她紧紧攥着的拳头上，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心疼。
这个丫头，恐怕在药效发作之前，还在一直盼着自己来吧？
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
不过，幸好自己有治疗寒血症的办法。
等完成了舒可欣的手术，自己再向她道歉吧。
“这样啊……”
柳如烟点了点头，观察到夏衍看向舒可欣的充满心疼的眼神，不由得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个女孩子，难道和夏衍之间有什么关系？
长的是挺好看的……
不对不对，自己在想什么？
自己不是早就打算放下夏衍，把自己的余生全都放在医学上了吗？
柳如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怕被夏衍看出来，问道：“可如果还阳针都没用，那要用什么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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