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实验者在分裂人格的时候，会下意识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比如，Y组织想要制造一个变态杀人狂，就会通过杀戮等方式暗示他们，想要摆脱困境，不再承受痛苦，那就去杀戮。
比如，想要制造一个高智商的人格，同样通过暗示，告诉实验者，想要结束眼前的一切，只有智商足够高才可以，那么实验者就会分裂出一个高智商的人格。
简单来说，多重人格形成的方向可以通过心理暗示和所受到的刺激，以及实验者所处的环境决定。
只是，说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很难。
人格永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意外被发现的，而许默就是多种技术的综合体。
许默在听完这些之后，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
许默抬起头，看向秦恒问道：“这么说，我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格，全都是实验制造的？”
“是的。”
闻听此言，许默眯起眼睛，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制造了多少人格？”
“不知道。”
“嗯？”
此话一出，许默眉头紧蹙。
秦恒见状解释道：“不止是我不知道，我想Y组织那群家伙也不知道。”
“你确定？”
“刚才我就说过，人格是概念性的存在，不管是自我形成的新人格，还是人为制造的人格，都存在很多不确定性，一次实验，可能会分裂出一个人格，也可能是多个，但具体是几个，又是什么样的人格，全都取决于实验者本人，外人只能通过实验者的种种表现，进行分析和推测。”
许默闻言，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许默又问道：“除了Y组织，你们是不是也参与过人格实验？”
此话一出，秦恒沉默了。
许默见此一幕，脸色微变。
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答案。
很显然，许默不止是Y组织的试验品，同时也是秦恒他们的试验品。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许默早有预料，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相信和接受罢了。
但事到如今，似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你们制造了几个人格？”
秦恒想了想，说道：“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个。”
“一个？具体是哪个人格？”
秦恒沉吟良久，皱眉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很特殊的人格，与其说他是一个人格，不如说他是一个载体。”
“(°ー°〃)嗯！？”
许默一怔，不明白秦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随着秦恒的描述，许默终于知道秦恒说的特殊人格是谁了。
没错，正是纹身男。
纹身男的原型是谁，又是基于什么条件形成的，秦恒说不清楚，但他知道，纹身男身上的纹身隐藏着很多秘密和真相。
只是，具体是什么，只有许默自己知道。
许默得知这个情况，恍然大悟。
其实，在他发现纹身男身上的纹身有问题之后，他就猜到纹身男人格很可能不是Y组织制造的。
因此，许默在得知真相之后，虽然有些意外，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相对于这些，此刻，许默更在乎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