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问题，但他并不是Y，但他跟Y确实存在某种联系。”
方沫闻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王烨接下来的话，却让方沫倍感意外。
“不过，据我们这三年多的调查，许朗的失踪并不是意外。”
“什么意思？”
“他是故意失踪的，或者说，那天晚上死在现场的应该是他，而不是陆国富。”
方沫一怔，旋即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许朗约我师父见面，是他计划好的？他早就怀疑我师父了？”
王烨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死的是我师父，而不是许朗？”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想必当时肯定出现了意外，打乱了许朗的计划。”
“许朗的计划是什么？”
王烨闻言，看着方沫没有说话。
方沫见状，也没有再追问。
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沫又问道：“许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烨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许默患有多重人格，你是知道的。”
“嗯？”
方沫一怔，下意识问道：“这跟多重人格有什么关系吗？”
“许默的多重人格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什么！？”
此话一出，方沫大吃一惊。
但很快，他又露出一副固然如此的表情。
虽然方沫不懂心理学，但干了这么多年刑侦，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多重人格的出现，一般都是主人格心里破防，无法承受和面对现实，继而幻想并分裂出来一个新的人格，由新人格承担痛苦。
换句话说，多重人格的出现就是来挡枪的。
也正因为如此，分裂出来的人格往往都具备鲜明的特点，也很极端，以及不可控。
但许默不同。
之前，他亲眼见识过许琪人格。
如果不去看许默那张脸，单从对话来看，许琪是一个非常理智的独立女性，说话做事有理有据，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并不极端。
另外，方沫怀疑，404案之后，他看到的许默，其实也是一个人格。
该人格跟主人格很像，但又存在区别。
不过，该人格和许琪人格一样，都拥有一套独立的思维逻辑，也不极端。
当然，该人格是否存在，方沫也不确定，他也只是怀疑。
但这不是重点。
之前，在许琪人格出现之后，方沫曾私下问过杨雪琪，许琪人格的出现是否正常。
当时，杨雪琪听到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说辞。
“从人格学的角度来说是正常的，但从心理学和行为学的角度来说是不正常的。”
对于这个回答，方沫一直都没想明白。
现在他终于明白杨雪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这儿，方沫抬起头，看着王烨问道：“许默有几个人格？”
“不知道。”
“嗯？”
方沫一怔，诧异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王烨瞥了一眼方沫，幽幽道：“许默有多重人格的事情，是许朗在失踪前告诉我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