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可种种迹象都表明，现场还有一个人存在。
许默遭受袭击，陷入深度昏迷，而且警方还在许默体内检测到特殊药物。
警方在仔细搜查现场和季晓峰的家，都没有找到相同的药物。
方沫又专门问了专案组那边的犯罪分子，他们都没见过这种药物。
而且因为这种药物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一般人根本搞不到。
很显然，这不是季晓峰弄的。
在季晓峰这边没有收获，警方又对许默的住所进行搜查。
在一番仔细搜查之后，警方终于发现了线索。
他们在许默的一些日常用品上，发现了这种药物残留的痕迹，而且都是在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有人在许默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下药。
而这也从侧面验证，许默变成现在这样，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到底是谁在拿许默试药呢？
方沫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研制这种药物的昌盛制药公司。
于是，他立即传唤并询问这件事。
可得到的结果却大失所望。
昌盛制药公司承认这款药是他们公司研发的，但目前技术还不成熟，制造的产品还处于试验阶段，而且还只停留在动物试验过程，暂时还没有找志愿者试药。
另外，他们还告诉警方，警方在许默体内发现的药物，比他们公司现在研发出来的药物还要完善。
得知这个情况，方沫当即怀疑，是不是研究资料泄露了。
面对这个问题，昌盛制药公司起初还不想回答，但在得知有人因为这款药物陷入重度昏迷，可能成为植物人，而且还牵扯到命案之后，他们终于松口了。
原来，在半年前，研究经费不足，为了拉到投资，就对外透露了该药物的存在。
很快，他们就拉到了投资。
但与此同时，他们公司也遭到了黑客攻击。
攻击事件持续了一周左右，期间确实丢失了不少研究资料。
但这些资料都是废弃的资料，即便拿到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他们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有人在拿到这些资料之后，不但成功研制出药品，而且还对其进行了改良和完善。
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方沫是一个头两个大。
很显然，想通过药品查清案件真相的思路是行不通了。
不过，方沫通过这件事隐约知道，针对许默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据昌盛制药公司的人说，这款药品针对的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尤其是那种有多重人格的患者。
如果研制成功，这将是医学界的重大进步。
毕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可以治疗多重人格，而这种患者对社会来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比如季晓峰和罗斌。
但该药品目前最大的难题就在于，它的副作用很大，尤其是对正常人。
正常人如果长期服用，有一定概率诞生第二人格。
就算是给多重人格患者服用，也不能确定，治愈后的患者还是不是原来他。
准确来说，占据身体主导权的是不是主人格。
这也是制药公司迟迟不敢进行临床试验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