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气爆的,好像要杀人。
而身后,一暖香温玉的身体,柔柔软软的抱上来,穿的还很少,也很香,是那种有些暧昧的甜香催情剂。
许彦洲蹙眉,“舒澜?”
女人声音绵软,娇嗔,“彦洲,是我,我喜欢了你好久,我们在一起吧!我现在就把自己给你,全都给你!”
“滚!”
从对面教室听到声音出来的舒澜,看到几乎半裸着身体的班主任被扔出了办公室。
她当场吓傻!
但很快,她的眼睛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捂住,之后身体悬空,被抱出了学校。
他说,“舒澜,你果真是个爱惹事的扫把星!自己回家,以后别有事没事找我,我很忙,听清楚了?”
那一晚,京市下了好大一场雪。
许彦洲就这么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扔在了大马路上,驱车离开,
等她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送自己回到许家别墅的时候,她都哭虚脱了。
她委屈的依偎在奶奶的怀里,跟她抱怨,“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别人喜欢彦洲哥哥,之后利用我接近他,他却总是要埋怨我,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啊!”
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傻很傻,感觉地球都是绕着许彦洲这三个字在公转的。
如今再想想。
这个男人的高冷不近人情,甚至是后来的各种花边新闻,倒是没给他本人带来什么麻烦,反倒让她举步维艰,成了不少女人的假想敌,被各种攻击记恨。
色诱的班主任是一个。
后来的白晓月更是典型!
再看看舒艾的穷追猛打,舒澜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嗯,我知道了,再见。”
许彦洲还是接了梦斯顿的电话。
他放下横抱起来的舒澜,面色有些阴沉的问道:“你的律所一直在和二房接触?舒澜,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左右逢源吗?”
“许先生,我怎么做?要怎么做?那都是我个人的决定和隐私,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舒澜总算双脚着地,踏实了!
她理了理自己有些蓬乱的头发,扯了扯被狗男人弄皱的衣服,很职业性的微笑,“作为项目合作方,我会配合现在的工作进度,至于其他的,还请许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舒澜,你不肯听我的,你只会后悔!”
许彦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薄唇紧抿成一条绷直的直线。
舒澜觉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那一夜,他将她扔在大雪里时的眼神。
责备!烦躁!甚至还有一点再明显不过的不耐烦!
她笑了,“许彦洲,一直以来,但凡是有人喜欢你,亦或是想要害你,他们第一个要针对的人,一定是我!可等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从来没有一次问过我,你是否委屈?是否害怕?是否想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一次,都没有!”
就像刚才,许彦洲只顾着质问她,为何要和二房接触,为何不乖乖听他指挥?!
但他不会想,她那么做,也许是被逼无奈,也许是想给他们之间留有最后一点可供回忆的余地……
火车即将进站。
有列车员来通知了一声。
舒澜抱歉的看向导演,“Sorry,因为我的个人原因,让大家没能好好休息,等回了京市,我做东,请各位吃顿饭,算是赔不是了!”
“哈哈哈,舒律师客气了,真是太客气了!”导演也看不懂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他只好圆滑一点,不得罪任何一个!
舒艾死死靠着许彦洲,似笑非笑,“姐姐,我之前就听说你很懂得人情世故,尤其是圈子里的那些男人,各个都喜欢你呢,如今一看,这交际的能力,的确需要我好好学习呢,只是彦洲哥哥可能会不太喜欢的。”
毕竟一个私生活放荡的交际花老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许彦洲只是冷冷的看着舒澜,等她求他,让他帮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