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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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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语音包,就可能有用。

    管她是夹子音,绿茶音,御姐音还是什么音,万一有用呢,先买回来试试。

    二积分挑选一个黄色软糯的语音包,打开一听“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是鸡叫。

    再挑选一个黑色的语音包,打开一听“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是池塘里的青蛙叫。

    再买一个紫色的:“朕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接着奏乐接着舞。”

    不死心,再买一个银色的:“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哪,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小电,你这语音包是订制的手机铃声吧,不敢再买了,小电你赶紧退下吧谢谢。

    皇上分明也听到了语音包,围着床摸索了好一会儿,不死心还把黄烛给点上了:“杜仅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

    “朕好像听到有小鸡在床上叫,后来又变成蛤蟆叫,别是池塘水满把青蛙漫上来了。”

    杜仅言装作一脸懵懂。

    皇上揉揉自己的脑袋:“大概是朕熬夜熬太狠了出现幻觉了,刚才还听到有个男的有个女的在太和宫吵架。”

    卧房的灯亮起来,卧房外的人又开始探头。

    看来是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了。

    “皇上,奴婢有个好主意,可以蒙混过关,不过需要皇上配合,只要皇上肯配合,保证万无一失。”杜仅言拍着胸脯保证。

    皇上也只能相信她了。

    毕竟太和宫里没有其它人了。

    黄烛跳跃,荧火闪闪,皇上直勾勾盯着杜仅言,如果杜仅言能帮他度过难关,能挽回他的声誉,别说是配合了,简直是随便她折腾都行。

    皇上如此慷慨,杜仅言也只好牺牲一下形象了。

    她按着皇上的肩膀让他坐好,撸起他的衣袖,对着他的胳膊就拧。

    疼。

    很疼。

    真疼。

    皇上的脸色都变了,从小到大,不管是亲娘还是太后,就是先帝,也没舍得让他吃过这样的苦头,这是朝死里拧啊。

    皇上猝不及防就叫出了声。

    “弄疼皇上了吗?”教引嬷嬷在卧房外急得团团转:“要不要奴婢进去看看顺便指导?杜秀女你得知轻重啊,注意方式,小心姿势,别把皇上弄伤了,皇上还无子哪,皇上龙体重要,兹事体大。”

    教引嬷嬷想亲临现场指挥,皇上没给机会:“你们只管在外头伺候着,房内的事无需你们照看。”

    杜仅言掐腰凝视着皇上,意思是皇上你还好吗?皇上你还忍的住吗?皇上这法子行不行。

    皇上的眼圈都红了,胳膊疼得抬不起来,可跟面子比起来,这点疼算什么。

    即使是疼得掉泪,也得忍。

    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吧。

    皇上红着眼圈咬紧牙关,此时此刻,一定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杜仅言把握住机会,又给皇上胳膊上来了一下。

    “啊——啊啊——”皇上发出猪叫声:“你这个女人,你要了朕的命了,你太会了,你这都是在哪学的,你是不是忍了很久,今天终于爆发了。”皇上拍着大腿嚎。

    卧房外的几个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教引嬷嬷捧着沙漏直点头:“杜姑娘真是聪慧啊,这么短的时间,进步的如此飞速,老奴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可造之材。”

    敬事房太监听着皇上的哀嚎,陷入了沉默。

    作戏要做全套。

    皇上招招手,让杜仅言上前。

    杜仅言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皇上语重心长道:“不是朕计较,也不是朕玩不起,可是只有朕叫你不叫,他们会起疑心的,杜仅言,委屈你了。”

    “不要。”

    “不行,你非得要才行。”

    “那咱们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先,不能抵赖。”

    好。

    皇上跟杜仅言凑到灯下,第一局,杜仅言赢。

    皇上:“嗷——”

    第二轮,皇上赢。

    杜仅言“啊——”

    “打人不打脸。”

    “别弄胳膊,胳膊受不了了,捏腰吧。”

    “捏大腿。”

    “吸咿.”

    “啊嗷.”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反正太和宫的鳄梨香已经熄了,教引嬷嬷怀里的沙漏也滴的一点儿不剩,那个沙漏,从开始到结束,最多小半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太和宫的动静一直未停,教引嬷嬷的嘴张得老大。

    敬事房的人跪好了,恭恭敬敬在纸上写,写了好长一篇,最后加上:如鱼得水,时间漫长。

    是时间漫长,几个人的腿都跪酸了。

    高让十分得意:“如何,都见世面了吧?”

    “见世面了,见世面了。”

    “知道在太后面前怎么说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卧房内传来了皇上的声音:“高让,水。”

    高让端着银盆带着毛巾就进了房去。

    黄烛昏昏,皇上满头是汗,杜仅言把整个人裹在锦被里哭哭啼啼。

    皇上用毛巾沾了温水隔被拍打着杜仅言的腰,劝她起来洗把脸。

    杜仅言只是抽泣。

    皇上无法,只得把银盆留下来,把毛巾丢回盆里。

    地上的茶盏,翻倒的花瓶,挂在屏风上的细绢袍子,丢在床沿上的玉佩,扔在地上的绣百合花的手帕,两双鞋,皇上的赤脚,隐隐约约的胸口.

    好凌乱。

    好狗粮。

    高让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

    伺候皇上多回了,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战绩。

    高让心中暗暗佩服,别看我们皇上年纪不大,却很知道轻重缓急,这一夜,太后那里有交待了吧,威风也立住了吧,那三个来监督的,哪一个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连老司机教引嬷嬷,也惊的连滚带爬,直呼自己以前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卧室的门重新关上,皇上拍拍杜仅言的肩膀:“好了,他们走了,不必做戏了。”

    杜仅言还是哭,皇上拧的太疼了,这货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大直男,就知道输赢。

    这晚点儿背,石头剪刀布一直输给皇上。

    皇上新仇旧恨拧了她七下,拧的她的腰火辣辣的疼。

    她才拧皇上三十二下,最后那六下是赖来的。

    皇上:杜仅言你侍寝侍的很好,打朕打的也狠

    杜仅言:皇上你时间长

    皇上: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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