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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篇 (万字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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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族输了,今天实在不想写lol了。[抓^机^书^屋 但是我这人从不会占书迷便宜,所以虽然今天少了两千字,但我要送给你们一万字的番外篇大更。

    这番外篇是我真正的呕心沥血之作,只是没有签约过,放出来一万字给大家欣赏。论这番外篇的质量,我给你们的答案是--不输给《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我给它取名为《氓军》,大家要是看得喜欢留个言,我偶尔会放出来给大家免费看。写手,偶尔也会有一两本特别喜欢的小说,想要给大家看看。那么,正文开始了……

    我出生在丰和镇张员外家,只是父亲姓赵不姓张,名永,是张宅的管家--也算是一人之百人之上。仗此身份,我除了要在张少爷身边保持恭敬,在别的酗伴面前也是神气的很。

    酗伴们都是员外家仆人或长工的孩子,父母都在这偌大的张宅做事。我母亲却不是,只是住在张宅。据说她是当年父亲花五两银子从贩子手上买下的,原先只为做个善事,不想二人最后喜结良缘。母亲没有名字,便跟着父亲姓,直接叫作赵氏。

    家是在张宅最左上角,一个小庭院,与其他长工比起来,倒也是不小。有两个佣人伺候我们,是张员外派来的,然而父亲从不曾刁难她俩,按他的话来说,则是奴才不该对着奴才神气。

    张铁柱从不这样想,他觉得奴才也有很高的等级划分,如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和我父亲比,就是天与地的差距。

    张铁柱是长工张三顺的儿子,他爹没有名讳,张员外开恩,让他随自己姓。由于这个基础,再加上张铁柱这厮喜欢在张少爷身边当狗,深得其宠,连我也要让他三分。

    我却其实是打心里看不起他,或者说我看不起除了张少爷的酗伴们--因为我有文化。他们是大字不识,只知道跟着各自的父母学手艺,将来好继续给张宅当奴才。而父亲常教我读书写字,说是想我考个秀才。他教我要摇头晃脑去读,大声地读,我也便照做了。

    记得我那一年在家读书,张员外和家人们在不远的凉亭里吃茶,我的读书声太大,兴许是吵到了他。他便不吃茶了,带着人们来我家门口。

    母亲那时在陪我读书,一见张员外来,赶紧把自己的书藏起来,以免被张员外看到妇道人家“大逆不道”的这一幕--好在张员外确实没看见。

    张员外皱眉瞪着我,喝道:“你在读书?”

    父亲站在张员外旁,不敢说话,用眼色指使我。我却不懂,站起身给张老爷鞠躬:“我在读书。”

    他看着我,神色反而平静了:“谁叫你读的?”

    我又是鞠个躬:“我父亲,他说要多读书,将来考个秀才,也算是光宗耀祖。”

    我不知道是张员外的耳朵不好还是在玩味,他又问道:“你父亲说什么?”

    我觉得会有大祸,听说下人的孩子是不能读书的,这次兴许是闯祸了。只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而下:“父亲说要我考秀才,举人攀不起,便想考个秀才。”

    “你读的是哪篇?”

    “将进酒……”那时幼稚好胜,怕张员外不懂,便又加了句,“李太白的。”

    “我知道!读来听听!”

    我便又开始读了,只是声音更大了些:“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张员外脸色铁青,一直听我念完,把手中价值五十两的紫砂鼻烟壶狠狠一摔,给了张少爷一耳刮子:“下人的儿子,也比你读得好!”

    父亲急忙跳起,来到我身边,甩了我两耳光,喏喏道:“是这喧种没规矩,老爷息怒。”

    张员外挥挥手,带着人走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等来父亲的责备,他回来后抱着我,笑着说张员外让我和张少爷。不是伴读书童,而是一起上课。至于请老师的银子,则是张员外给了。

    那时我其实不是很高兴的,张员外是远近出名的大善人,这我知道。只是他的儿子虽然心善,却小心眼,白天的仇他定然是记下了。倘若我过去读书,恐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只是这机会来之不易,第二天吃过早饭,我还是决定去读,也许会被张少爷揍一顿,只是换来书读,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去书房的途中便碰到了张少爷,张铁柱跟在他的身后,撇着眼看我,时不时吐口唾沫。我怕张少爷还记仇,便远远地打个招呼,上课去了。

    张少爷走在我后面,幸好那时并不认为仆人走在主子面前是不应该的,我也躲过一劫。

    到了书房,老师是还没有到的,这是规矩,学生必须比先生早到,若是让先生等,便是不尊师道了。这时已经有两张桌子,一张较破,我便坐那。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张少爷也来了。他坐在我旁边,不去看我,而张铁柱却是忙前忙后地给少爷按摩,还帮他磨墨。我有些觉得好笑,先生还没叫我们做功课,若是没有的话,岂不是浪费了墨料?

    张铁柱如狗一般,蹲下来给少爷按脚,嘴里却不停嘀咕:“少爷,你上课累的,我可真是心疼。”

    张少爷很是享用,他眯起了眼,似是无意地问道:“铁柱,你想读书么?唔,读书。”

    铁柱立马站直了身子,刹那间唾沫横飞,鼻子眼睛似乎挤一块去了:“少爷说的是什么话!只有少爷这种身份才能读书,下人能做个陪伴书童就是顶天的光宗耀祖了。难道我张铁柱,还打算求菩萨告佛祖,要考个秀才?”

    我便知道二人是排挤我了,虽然心中有气,可少爷我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作罢。

    过一会儿老师来了,是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胡子长到咽喉处,眼睛不大不小,却不像父亲说的--读书人眼睛里都是佛光。

    老师看了看我,似是惊奇:“你便是新来的?”

    我站起身鞠躬,想在他面前有个好表现:“是的,我便是新来的。”

    他用眼角瞟了我两眼,讥笑道:“你便是下人的孩子?”

    我心中的怒火更盛:“我便是下人的孩子。”

    老师不再看我,翻开书,只是对我吩咐道:“下人不需要坐着,你站着上课就行。”

    那时我年纪尚轻,心性不高,也没有修行所谓的佛家之理,一拍桌子,手里抓着母亲给我做的狗皮毛笔,怒视着老师。

    他似乎是吓到了,然后觉得没了面子,手中拿着书朝我的头砸来,不过没砸下来,他觉得不合适,糟蹋了书,又拿起木板打下来。

    我还是知道不能太过于顶撞老师的,吃了十几板子,虽说是吃下来了,眼睛却一直瞪着他。

    丰和镇民风好武,野蛮,老师也不敢多对我如何,也许是觉得我这种敢读书的下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兴许下一炷香的时间就与他拼命了。现在想来,我觉得他是衡量了一下我与他命的价值,然后不硬逼着我站了,准我坐着上课。

    只是一堂课下来,他都是面对着少爷,不看我一眼地讲课。少爷有什么问题提出,他一一作答,而我提个问题,他便当作没听到。我也不再自讨没趣,自己研究。幸好少爷的脑瓜子没我灵光,我懂得他要问,我不懂的他也要问,一节课下来,我学了个七七八八。

    上完早课,老师让我退下了,我知道他是给少爷布置功课,而我他是不屑的。也罢,我给自己布置了功课,便跑回家去玩耍。

    中午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他带了些饭菜,叫我和母亲吃。他坐在门槛上,抽着老爷赏赐的烟草,神情自在:“羽魏,老师教了什么?上课如何?”

    我便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包括我顶撞老师。父亲听得皱眉,不过很快又舒展了:“我已料到了,你不要去管,上课便是。多学点回来,等考到秀才,那时便不是下人了。”

    我便听从父亲的话,每天早晨去上课,上午玩耍,下午健体,晚上读书。

    母亲一直想我整天读书,父亲却不乐意,他怕我考不上秀才,所以要健体,以后能有个活干。

    我知道父亲很看重我,只是仆人的思想已经在他脑里扎根了。

    那时我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找赵玉兰玩,她是大伯的女儿。大伯在张宅做长工,地位没有父亲高。只是玉兰长得可爱,酗伴们都爱和她玩。

    每天黄昏,我都会和她坐在张宅水池边的栏杆上,念书给她听。玉兰说我会有出息,说我能考上秀才。我那时逗她,说我要是考上了秀才,她能不能做我妻子。她笑着答应了,只是她从不让我碰她的手,说是等我考上秀才再说。

    我原本以为她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直到她刚满十三岁那天,我亲眼看见她与张少爷躲在小树林里。张少爷对她摸来摸去,她不躲,哪怕是胸脯也一样,一直笑嘻嘻的。

    那天黄昏,我依旧与她玩耍,然后想牵她的手,她却一本正经地对我呵斥:“你不该这样的。等你考上秀才再说,我不是随便的女子。”

    从此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

    我就这样在张宅活到了十四岁。

    终于,张员外决定让少爷去参加科举,父亲好言几句,把我也带上了。

    丰和镇离科举地点不远,坐马车也就一天左右的路程。那天早晨,除了老爷,张家的人哭哭啼啼,要少爷多穿衣服,不能冻着,到外头要小心生人。张少爷也是泪流满面,张铁柱这个走狗加陪读书童拍着胸膛说会保护少爷,哪怕死了也不足惜。

    就这么闹了半个时辰,常有人送来点心,衣服,张员外终于是气愤,喝道:“才去几天?张五,上路!”

    马夫一声“好咧”,一皮鞭抽在马上。

    “咕噜咕噜……”

    又是半个时辰后,已经出了丰和镇。

    我们走的是官道,照张员外的说法,现在天下不太平,保守起见是好的。

    我没有资格坐在车厢里,只是与张五一起坐着,他是父亲带进张宅的,也是没有名字,便让父亲取了。那时老爷要父亲给张五姓赵,只是父亲不乐意,说是张老爷的人,就该跟张老爷姓。

    张铁柱在车厢里给少爷捶腿,时不时探出头来,要我们走快点,一副小人模样。

    张五叔倒没有计较这么多,他乐呵呵地指着马,悄声对我说道:“羽魏,你是可以坐在马上回张宅的,一定是可以的。”

    我那时也受父亲影响较重,觉得能考个秀才就好,状元则是天上的星一般触不可及,便没有答话,静静地听着车轮“咕噜咕噜”。

    正走了一会儿,一个妇人带着孩子来乞讨,她从前方走来,还有点路就伸出手上的碗。张五不知怎办,向马车里喊道:“少爷,有人乞讨,给多少?”

    他没有问少爷给不给,而直接是给多少,丰和镇的都知道张员外是善人,倘若他儿子不是,那就是上梁正下梁歪了。

    果不其然,少爷把头探出来看了看,吩咐张五停车,自己拿了五个钱和一些糕点下去,放到妇人的手中,还摸了下孝的头,笑着回车上了。

    “妇道人家,天下不太平,给多了是害她。”

    我那时便觉得少爷将来也会是个善人,虽然肚量小,而且喜爱听人奉承,但也是个不错的主子。

    张铁柱则是立马阿谀奉承起来,说少爷是天善星下凡,专门为百姓造福的。我们不知道天善星是什么东西,少爷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赏了张铁柱一块猪油酥。

    现在想来,天善星什么的纯粹是瞎编,只是念着顺口罢了。

    少爷第一次出远门,一切都觉得新鲜,倘若路上碰到些好玩的,他是一定要张五停下来的。

    比如有两只狗在抢骨头,他让张铁柱去分开;有人在孩子身上插了根稻草来卖,他买了一个下来;有醉鬼在街上睡着了,他又让张铁柱把他扶到树下。

    等他玩够时,天已经要黑了,也刚好到点。此时我们已经多个人出来,是少爷买下的女孩,没有名字,长相挺好看。

    张五带我们去客栈,叫了些饭菜来吃。

    小斯把饭菜端上来,我们都是站着,而少爷坐在位子上。小厮倒也聪明,猜出少爷是来赶考的,急忙恭祝了几句,被少爷赏了两钱。

    少爷要我们坐下,说在外面就别这么多规矩。我们三人便坐在桌子的侧边,只有张铁柱急忙坐在少爷旁边,又开始拍马屁。

    我们吃饭时,张少爷突然想给女孩起个名字。张铁柱立刻说好,说该有少爷取。他说这么好看的女孩若是没被少爷买下,定是要卖到青楼去的。

    女孩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少爷脚边磕头,被少爷扶起来,一张俏脸梨花带雨,不敢说话。

    读过书的只有我和少爷,他便与我讨论了。

    “羽魏,取什么名字?”

    “少爷取便是。”

    “我倒是想取,撒吉利的,好让我俩明天高中。你看张高怎么样?”

    我说女孩子家,这名字俗气,不好听,不如叫张墨墨,代表我俩肚子里是有墨水的,是可以中的。

    张铁柱站了起来,气得青筋暴露,狠狠一踩椅子,用食指指着我,喝道:“说是少爷取名,你个下人取什么,反了?难道你比少爷有文采?”

    少爷摆摆手,说名字好,该赏,便给了我三两银子,看得张铁柱眼睛发光。我觉得这是读书人的好处,赏给别人是铜钱,而我是有文化的,便赏我银子。

    我给少爷鞠了个躬,算是答谢。

    我们又谈了一会儿明天的考试,算是“文化人之间的谈论”。一时兴起,我又与少爷对联。只记得那时不分上下,少爷很高兴,只有张铁柱依旧板着个脸。

    吃完饭菜,少爷开了三间房,张铁柱和张五睡一间,我和少爷各一间。

    我那时明白了,心中嗤之以鼻,少爷一定是要张墨墨与他睡,这与青楼虽然不同,却又有什么分别?

    只是世事难料,他对着张墨墨挥下手,轻声道:“你与羽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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