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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第一反应确实是被这老头儿给吓到了。
毕竟除了这老头儿给我“启蒙”那会儿之外,我再也没有机会接触些不正常的事情,突兀地听老头儿说等那些厉鬼来我们这,怎能不被吓到?
但下一秒我就安心了下来。
为啥?有张道纪这个老头儿在身边,哪个不开眼的厉鬼敢动老子?更何况,楼下还坐着一群道士呢。
退一万步来说,老子也是个道士!
对付厉鬼的手段我虽然不会,但从阴阳的本质上来说,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
要知道,人的一身阳气就是驱邪治鬼最好的法器!
“师父啊,咱们这次进来咋没看到你上次说的那种现象?”等了一会儿,没见到所谓的厉鬼,我有些无聊地问道。
这老头儿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瓜子,也不嫌天台脏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磕着瓜子回道:“还没到时间,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我说三斤瓜子咋一下就吃完了,原来这老头儿竟然私藏了!
“不对啊师父,您说过的,不是人人都会变成鬼,厉鬼更是世间少有。为啥这栋楼都是厉鬼?咱们是捅了厉鬼窝吗?”
我也学着这老头儿一样坐在了地上,丝毫不在意地上的脏。
真是有啥样的师父就有啥样的徒弟,所传承的也不只是道统和道法......
“伥鬼知道吗?”
伥鬼?那个传说中被老虎咬死的人所变成的鬼?据说这个鬼又成为虎的帮凶,引老虎去伤害别人。
为虎作伥一词便是这么来的。
我一把抢了些老头儿手里的瓜子,边嗑边回:“知道。师父您不会是说这些厉鬼就是伥鬼吧?那老虎在哪儿?”
“老虎就在那条江里,这么多年它一直控制着在附近死亡的人的魂魄,为它提供源源不断的怨气。否则几十年前遇到这些厉鬼,以我当时的水平,早就应该死在这栋楼里了。”
我心头一惊。
用厉鬼的怨气供养自身?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师父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他说道:“来,我教你如何破解这个‘海市蜃楼’,等下你来跟那些鬼物沟通。记得不要刺激他们,只令他们认清现实即可。”
海市蜃楼?什么意思?我不懂,但师父好像也懒得跟我解释。
我问道:“为啥是我?”
“你当我收徒是乱收的?你魂魄强大,感知力也是魂魄作用的一种,可懂?反正是你的特长,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
这老头儿明摆着就是懒!
可没法啊,谁叫我是他徒弟呢?师父有命令,哪能不遵从?
可我分明从这老头儿的眼角看到了一丝哀伤。
怎么会是哀伤呢?我不懂,兴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于是这老头儿就教我破解的法门。
五分钟过后,我终于明白了。
这栋办公楼和距离不远的那条江,竟然形成了一个介于现实与虚拟之间的空间。
简单来说,江里的那个怪物控制着死在附近的亡魂,让他们重复着生前的活动,包括死亡。
亡魂不知自己已死,重复经历着死亡,怨气自然不会小,这样就能提供源源不断的怨气给到那个怪物存活。
难道这些明明是厉鬼,却似乎没有任何攻击力。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厉鬼超度,断了那怪物的“生机”!
可是江底到底有些什么?
许爷爷说是一片神秘的建筑群,而师父却说是一个人。
或许都有,但当年唯一下到江底的师父到底见到了什么?
我正想接着询问,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师父和我走到天台边缘朝下看去。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服装,头上还缠着用五颜六色的绳子编织而成的头巾。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姑娘,同样穿着民族特色的服装,长如瀑布的黑发垂至腰间,头上挽着发髻,还有一圈不知道是什么的亮晶晶的装饰。
不知怎的,我忽然心跳漏了一拍,莫名的开始有些紧张。
我急于看清楚那姑娘的样貌,可惜我是从天台往下看,除非她抬头,否则是看不清楚的。
这时师父似乎有些不满地低喃了一句:“哼,来这么晚还不如不来。”
仿佛有所感应一样,那个男人抬起头看向天台,正好和我对视了一眼。
他对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白牙。
“师父,他们是谁啊?”我问道。
师父从鼻子里又“哼”出一声:“兽门一族李道一,你李师叔。”
李师叔?我们这一脉竟然有同门?
我跟随师父十八年,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老头儿也从未提及过。
“兽门一族?咋成了我师叔?”我疑惑地问道。
师父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道:“气禁一脉本就不是铁板一块,兽门就是其中一个分支。”
说完这句话后这老头儿就没说话了,那不耐烦的表情让我也不敢再问下去。
“好你个张道纪,你这人随性跳脱,别当着我师侄的面胡说八道。明明我早你入门,按辈分他应该喊我一声‘师伯’!”
人随声至,李师叔带着那姑娘已经上了天台。
“你就算入赘了兽门一族,也得遵守我们这脉的规矩,我怎么都是你师兄,李师弟!”
师父不甘示弱的回道,最后“李师弟”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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