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升,但是随着店里展宝台里的几件jing品古董被买走后,咱们可沒有拿得出手的宝贝了。”
“是嘛,这事果然让人又爱又忧哦,咱们这么大一个古玩商铺,竟然拿不出像样的宝贝來称门面了。”方飞扬陷入了沉思,
姚通又轻轻敲了敲展宝台的玻璃柜,说道:“就是这个问題,要不这把三清古剑,我给您处理掉吧,这些天可有好几位刀剑发烧友想买下这把宝剑呢。”
“可别这把三清剑可是无价之宝,世上独一无二 ,卖掉容易,以后想收藏回來可就困难了,所以这东西是非卖品,只展不卖,老姚你可把这宝贝看牢了啊。”
方飞扬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口回绝了,
开玩笑,这把三清古剑可是千年之前道派传承的信物,是道家掌教者才配持有的信物,是权利和身份的象征,这把剑以及另外的“大洞真经”、“九老仙都印”都是方飞扬在黄袍上里探险所得,意义非凡,
这时,站在一旁的陈剑插嘴说道:“老板,姚师傅,昨天我的一些朋友从四川省收回來一些老货,正在家里整理,要不要我來联系他看看,如果有jing品古玩咱们店可以收上來。”
方飞扬一拍大腿,高声说道:“对呀,我都忘了你以前是铲地皮的,肯定认识不少古董贩子,行,你赶紧联系一下,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看來收陈剑进店做学徒还成了一件好事,这小伙子以前长年累月的在农村山区挨家挨户的收老货,不但掌握了一套适合自己的鉴宝经验,还结交不少活跃在一线的古玩小商贩,
这些人肯吃苦,风里來雨里去的,在广大农村里跑市场,手里未尝沒有好东西,
“现在就去啊,”
“那是,择ri不如撞ri,既然是淘老货,去的越早越占先机,不然等你的朋友将好东西卖给其他古玩铺子,咱们只能收垃圾了。”
方飞扬当下做出决定,
就这样,由陈剑带路,方飞扬开着车,黑sè桑坦纳驶出古玩市场,一路飞驰,不一会儿就來到相隔两条街道以外的一个旧式小区跟前,这个小区的名字叫做金汇苑,听着名字就知道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小区了,
在车里,陈剑早已经打了一个电话,得知自己的朋友此刻正在家中,
陈剑的这位朋友姓花,叫花德海,是一位资历深厚的古玩贩子了,走南闯北的,全国各地跑过很多地方,他家在小区门口还买下一个门面,经营一家渔具小店,平ri由花德海的老婆看店,表面上店里破破烂烂的,老式的木质货架上商品摆放的很凌乱,许多渔具都是几年前的陈货,
实际上这渔具店面只是为了给花德海的老婆找点事情做做,赚不赚钱已经不重要了,这些年花德海靠着铲地皮收老货,也曾运气还挖掘过几件像样的珍宝,手里的存款也有大几十万了,
“两位,想看点什么东西。”
方飞扬和陈剑走进花德海的渔具店,一个体形稍瘦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了出來,
“嫂子,你好,我是陈剑啊,我们來找花大哥的,路上我打过电话给他说过了。”
陈剑笑容可掬的说道,
“哦,小陈啊,德海正在楼上呢,你自己上去吧。”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