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妾都不纳,别人该说我霸道专横了。”
“算了算了,现在还顾不上这些,我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办。
楚凡并不是哄媳妇开心,他是真的有事要办。
那一日,之所以安排李如柏带着火头军最后再走,楚凡是有目的的,因为前线埋地雷,引次波军进地雷区,都是在很机密的范围内进行的。他不想让李如柏知晓,一方面因为李如柏不算自己的嫡系,甚至可以说是仇人,另一方面,是因为李如柏为人他是清楚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怕他影响任务进行。
但是他一个堂堂副总兵,你总不能开会不叫他吧,是以专门安排他带着火头军最后出发,算个了他一个任务,也不打扰楚凡布置秘密任务。
但是,楚凡虽然一切都计算好了,就是没算到身后会杀出来一队黑衣武士,讲真的,其实楚凡安排的并没有太大问题,前军、中军、后军、火头军,基本上都是连贯的推进,所以后方只要没有大部队接近,一般也不用过于紧张的防守,就算中间哪一段杀出了敌人,再不济的火头军打不过归打不过,发现敌人,总知道报告一声吧?
可是偏偏火头军掉队了,而且掉的很离谱,一直到楚凡他们抢完了粮食,返回了大营,李如柏才带着火头军到达营地,不但掉队,自始至终都没有派人向大营这边通报过任何消息。
你说这是巧合?楚凡不信,遂派了人,暗地里去火头军那边打探消息,回复是说,当天行到一半,李如柏命大家原地休息,没有命令不准妄动,之后就消失了一段时间,不久后返回,才带着部队往大营继续走。
所以,楚凡对李如柏的怀疑,更加的重了。
“是不是这人?”
“哈伊。”
“你再仔细看一遍,是不是此人?”
“哈伊。”
一个次波国武士,跪在李如松面前,楚凡拿着一张画像,问道。
李如松挥挥手,示意将人带下去,两只手捏在椅子把手上,青筋暴起,椅子扶手嘎嘎作响。
“这个畜生,这些兄弟都是跟着我们出生入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下得去手?”
“大人,这事呢,是事关您和老将军声誉,想来想去,下官不敢直接定夺,是以特来请示,下官认为,也不能完全相信次波国人说的话,而且,也没造成太大损失,就此打住,不再追究了,您意下如何?”楚凡双手拱起,毕恭毕敬,既不是卑躬屈膝的逢迎,也不是献媚作态的讨好。
李如松摆摆手,说到:“你公事公办,我李家世代对朝廷忠心耿耿,出了这种不屑子孙,更不能姑息迁就,既是刮骨疗毒,也要忍痛自省啊。”
“可是大人,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仅凭一份口供,就定了二公子的罪啊,你就饶过我吧,我不想再追查了,诚心的不想追查了。”
“唉,兄弟我知你良苦用心。”
送走了楚凡,李如松站在父亲的灵位前,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怒喝到:“把李如柏给我绑来。”
绑来,下人们听的很清楚,不是接来,不是请来,必须是结结实实的绑来。
“啪、啪、啪。”一阵鞭子声响起。
“啊,啊,啊。”李如柏哇哇大叫,已然被抽的满身红肿。
“蠢货。”
“啪。”
“蠢货。”
“啪。”
李如松一边骂,一边狠狠的抽。
“大哥,饶了我吧,大哥!”
“饶了你?畜生,我怎么饶了你?”
“大哥我错了!”
“你怎么对得起爹一世英名,你怎么对得起这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我就是气不过,他事事比我强。”
“比你强的人多了,我还比你大,当你哥呢,我还比你官大,我还打你呢,怎么?你也要连我一起害了?”
“大哥,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就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你可知,如若不是楚凡早有埋伏,多少兄弟要死在你的手上?”
“大哥,你成天楚凡楚凡,他到底有什么好的,我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从来不向着我?”
“你还不服楚凡吗?人家哪里不比你强?”
“不服,我就是不服!”
“我让你不服。”
“啪。”
“我让你不服。”
“啪。”
这两鞭子,李如松抽的十足用力,却把李如柏打的晕了过去。
人已经打晕了,嘴还那么硬,不得不说,李如柏是真的翠。
也难怪,从楚凡出现开始,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被楚凡炸了,就是因为他被免职,好不容发现一个天仙般的美女,对自己连理都不理,却马上要给楚凡生孩子了,换成谁,也要把肺气炸了。
就这样,李如松把被打到嘴服心不服的李如柏,五花大绑的抬进了楚凡的府邸。
被李如松一把扔在地上的李如柏,蜷缩着身子,头也不敢抬。
“楚兄,人我带来了,任你发落。
楚凡一眼就看明白了,要让我发落,你就任我去抓了,何必打成这样给我送来?这明明就是不让我发落呗?
“快给李总兵解绑。
既然不让发落,自然就送个顺水人情了。
将李如松请入里间,拱手道:“大人,既然二公子已经知错,也受了罚,得过就且过吧,你我二人知道即可,不要再宣扬了,不然二公子哪还有脸活人,您的声誉也要受损,我看就到这吧。”
“如松谢过兄弟!”
要不说这个官场如战场,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亲兄弟,楚凡再合李如松的心意,你也是个外人,就算明知道李如柏犯的错足够砍他十个脑袋的,但是你要当真公事公办,李如松岂能放过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难产了!”
“什么?”楚凡二话不说就往产房里跑。
却让接生婆拦住了:“老爷,男人不能进产房。”。
“都什么时候了!”楚凡一把拉开接生婆,冲了进去。
只见张羽彤大汗淋漓,疼的在床上打滚。
“羽彤,没事吧?”
“相,相公,我,我,疼。”
眼见张羽彤已经用尽了力气,孩子却诞不下来。
楚凡见状,赶紧摸了摸肚子。
“胎位不正!”
旁边的接生婆,老妈子全都愣在了当场,这男人还知道这些?
楚凡将张羽彤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不断的在她肚子上按摩,张羽彤疼的嘤嘤的哭,两个老妈子在旁边一个劲的叹气。
按摩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孩子却还是入不了盆,心急如焚的楚凡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两边喊道:“快去给我拿刀,纱布,针、羊肠线,五坛子
高度白酒,一根羊肠子,再烧两壶开水,把烧水火盆子也抬进来。”
接生婆干了一辈子,也没听说过生娃娃还有这样的操作,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楚凡看她没反应,喝道:“等什么啊,快啊,再不去来不及了。”
不一会东西齐了,楚凡喊到:“快,关闭所有门窗,没有叫一律不准开门,把酒往地上撒,往墙上、桌子上擦,所有的地方用酒擦一遍。把这个羊肠子翻过来好好的拿酒洗五遍。”
老妈子们忙活,楚凡也没闲着,反复将手洗了三遍,再用高度酒消毒后,拿出自制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