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最重要的机密。
银行的图纸样稿、部门划分不用多说,人员拟定一事,但凡谁能拿到这第一手的信息资料,有心之人就能占得最大的先机。
朱裕欣把这叠纸给绿袍儿:“拓上十份,着手安排人吧,到时候能安插进多少就看运气了。”
“是。”
通景街。
从羽欣茶斋回来的许天衣,看到了小院门口站着的小小身影,对方抬起手要敲门,一会儿手又缩回来,一连犹豫了几次。
墨寒心犯难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来,总觉得不与年轻先生说一声不好,可又怕见不到先生,更多失望。
“我说,我家的门又没镶金子,你还怕给敲坏了?”
一个揶揄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卧蚕眉小女孩顿时开心地回头:“先生!”
许天衣瞧瞧小丫头,本就瘦弱的身子因为最近的忙碌,又缩了一圈:“你得多吃些饭啊,不然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样我可听不见。”
听着年轻先生的玩笑,小丫头眉开眼笑:“不会的,我现在吃得可多了,都能吃一整碗面条了!”
许天衣努嘴又挑眉,没回应什么,问她道:“刚才我看你犹犹豫豫的,有什么事嘛,说吧。”
既然看见了先生,墨寒心就不再扭捏。
“是这样的,前夜儿梦到爷爷了。”小丫头心情有些低落,“我不想爷爷的手艺没了,先生也好吃,就想着把面摊开下去,虽然可能生意不如以前好,但坚持下去,慢慢总能好起来的。”
许天衣点头:“嗯,是挺有想法的。”
“不过我梦见爷爷,爷爷不想我再他一样开面摊了,不想我再待在这里,爷爷说让我离开通景街,离开京都,找一個小点但也好点的地方。”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对,小女孩连忙摇手。
“我爷爷不是说通景街不好,通景街的街坊们还有先生,都是顶好顶好的人。”
许天衣没有表情:“我没说什么,你继续说下去。”
“爷爷之前有告诉我,祖上其实是太平州安阳县人,后来入朝为官,才定居在了正安城。正好邻居家宋大爷,过段时间要替大妈去太平州走一趟远亲,会顺带着我。”墨寒心说道。
许天衣挑眉:“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嗯啊,也是要还先生铜板。”小丫头上前,把三枚铜板放到许天衣手里,“没法再给先生做面条吃了,以后先生要是去太平州,一定记得去看寒心!寒心请先生吃好吃的!”
许天衣掂了掂手里的铜板,噢了一声。
“那先生,我先走了。”说着,小丫头没来由冲许天衣鞠了一躬,“谢谢先生!”
许天衣不禁皱起眉头:“你知道了?”
没有直起身子的小丫头,突然有些哽咽,但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我听宋大爷说,那个害了爷爷的坏人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总觉得会与先生有关。寒心,谢谢先生!”
说完的小丫头,扭头就跑开了。
不想让先生看到自己哭的小身影,一边跑一边朝身后摇手:“先生,再见!”
许天衣握住铜板,大声冲那小身影喊了一句:“喂,记着你的话,我去了太平州,你可要请吃好吃的!我这人胃口大,到时候不许心疼铜板!”
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卧蚕眉小女孩,满脸泪水,笑得开心。
“记住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