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会耐心地等,他若是不來,我也先自行走到他哥哥的墓地前行礼的。”馨蕊表示谅解地说道。
说的周文越心里又是一阵地感慨,这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呀!其实她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三年的牢狱生活,真不知道她这么一个公主般纤尘不染的女孩子是怎么熬过來的。现在为给心上人治病又毅然接受了捐赠者提出來的苛刻条件,不仅沒有丝毫的怨言,而且还能那么的心静如水,自觉地去达成对方的心愿。
“对了,你这这颗药先服下去,这是预防中暑的药。”周文越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粒药。
“谢谢姐夫。”馨蕊嫣然一笑,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馨蕊刚吃下药,一个靓丽的身影就从停车场那边向这里走了过來。
“是莎莎姐!”馨蕊的声音里有着见到亲人般的那种喜悦。
“她來得可真快!”周文越的声音里也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自从昨天两人正式公开关系后,他就也深切地体会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嚯,你们俩來得这么早?”孟莎莎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蕾丝连衣裙,那剪裁合理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那明艳却不媚俗的颜色更是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她红润阳光的脸色。
而馨蕊今天,却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连衣裙。本來是來向死者表达敬意的,穿别的颜色,不免会显得不敬。
“莎莎姐,你今天真漂亮!”馨蕊握住她的手,高兴地称赞。
“有你这么个仙女在这儿,我不得精心地打扮打扮,要不然早就让你的光芒给遮挡得黯然失色了。”孟莎莎轻松地开着玩笑。她也清楚,一会儿馨蕊的日子会很不好熬,现在就想吧气氛搞得轻松些。
“哪能呢?莎莎姐,你天生丽质,自有一种奔放青春的美,你这股美劲儿,我也是自叹弗如的。你沒看,姐夫看你都看的直了眼吗?”馨蕊也配合着孟莎莎这活泼劲儿,开起了玩笑。
“是吗?”孟莎莎得意地扬起眉毛,目光越过馨蕊望向了周文越。
周文越又是一阵害臊,迅疾地把目光移开了。
“嘿,我说,你不是又犯那老古板儿的酸劲儿了吧?”孟莎莎可不打算放过戏谑周文越的机会。
“什么呀?我哪里又泛酸了呢?我是在望那边看,看看那个捐赠者怎么还不來?这都过了十多分钟了。”周文越也沒有示弱,而是很快的找了一个颇和适宜的借口。借此也转移一下孟莎莎的视线。否则的话,她又得对他一阵奚落,他也算看明白了,自己这个未婚妻不把自己打造成她一样的大胆奔放是誓不罢休的。他虽然沒觉得这样不好,可必定得给他留点充裕的时间吧,这么迅疾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实在沒法适应。
“什么?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沒來?”孟莎莎立刻厌恶地提高了声线,“真是欺人太甚了,他到底想怎么捉弄人才肯罢休?”
“莎莎姐,你别急,他肯定是路上出了点儿事情。咱们再等等吧!”馨蕊忙拉住孟莎莎。
“你看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比人家馨蕊大好几岁呢。馨蕊一会儿要跪上一天了,也沒见人家着急。真是的。”这下可轮到周文越找到攻击孟莎莎的机会了。
“去去去,反正我这暴脾气就是看不惯这不平之事。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人家馨蕊也是意外地伤了他哥哥,再说馨蕊不是也为此得到惩罚了吗?干吗非得揪住不放,找出这么个损招來借机整人呢?这世界不是山不转水还转的吗?”孟莎莎却对周文越的警告完全地嗤之以鼻。
“你,,”周文越嗫嚅了一下,便沒了下文,他悲哀地发现,爱上这个当主持人的女人可真是一件不妙的事情,人家可是靠嘴吃饭的,任他以后是怎么也说不过她了。不过,好像,她说的也很有道理的,这时,他又有点后悔当初沒这样劝那个捐赠者。其实人家馨蕊已经拿出了三十万,作为对捐赠者的报酬,这笔钱对于他这么一个普通的打工者的确不少了,可对方除了要钱还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真是有点可恶。
“喂,,书呆子,你想什么呢?”孟莎莎见周文越沉默不语了,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谁知周文越后面的话就让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媳妇儿,你虽然厉害了些,但说的还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