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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又是画?
“这位先生,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崔元藻等待那车夫稍许平静后,温声问道。
车夫狐疑地看向崔元藻。
“这位是朝廷派遣至扬州的监察御史,崔御史,你有什么冤屈,尽可以和崔御史说。”兰茵指着崔元藻道。
车夫忙从马车上下来,对着崔元藻作揖道:“请崔御史为我家主人做主啊!”
“先生别急,慢慢说。”
“事情要从几日前说起,一日,家主收到一封信后,就命我去把家中的藏画全搬去书房,我也不知是何意就照做了,第二日,有一幅画中的人不见了,家
然而事实是自打没了沈予桉的泉水和辣白菜之后,他酒楼的生意别说一落千丈吧,客人至少流失了大半,三道新菜不管花何种心思做出来,再也不复之前的味道。
张啸云年少老成,内心的城府自然要比天真无邪的诸葛鹃要深多了,所以在诸葛鹃一味说胡莲不好的时候,张啸云说:不要在人家背后说话,这样不像好人。
擂台如同发生了地震般,剧烈的晃动,接着,忽然亮起一道刺眼的裂缝,随后犹如蜘蛛结网般蔓延。
“你们都不许过来,谁过来伤了她本座要你们死。”薄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凶狠吓退了许多人。
没有越过那道龙门之前,天地仿佛都是一层加锁,可如今在王上的帮助下,他虽然只是暂时越过了这道门槛,但也终究是见识过了这门后的风光。
一路走到高塔前,轻轻一推,大门无声无息洞开,里面空荡荡一片,只有角落里,一条通往顶端的楼梯很是显眼。
信立面写的都是她家四爷一路上的见闻,还和她说,看到几朵好看的话,特意采给她。
“我的马车来了,那我就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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