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的妃子,沈飞鸾也不介意再多赐一门婚事给她。
“哗啦!”
雍和殿的寝宫里传来花瓶碎裂声,紧接着就是少女尖锐刺耳的咆哮声:“我叫你不要碰我!你个畜生,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敢碰我?我要杀了你!啊……”
“你这女子也太野蛮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酒,想找个地方歇歇,是你脱光了衣服,闭着眼睛就缠上来的,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我又不是太监,我能把持得住吗?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香炉里的欢情香还在发挥着余威。
陆倌倌再次被推倒在床上强吻时,身体竟可耻地出现了反应,细碎的闷哼声从鼻尖溢出。
严三郎生得油头粉面,虽不是多有男子气概,但还是自有一番雌雄莫辨的美丽,常年混迹花街柳巷的他,手段也很厉害,能轻易让女子兴奋起来。
他卖力地动作着:“陆姑娘不是也很享受吗?咱们今日就成了这段露水情缘岂不美哉?既然无法抗拒,就好好享受,这样你我都舒服不是吗?”
陆倌倌差一点就被说动了,但想到一会儿还有奴才会叫人来“抓奸”,动作更加剧烈的反抗:“无耻!下流!你放开我!”
“救命啊啊啊救命!”
“这……这……”
秦氏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里面传来的呼救声,竟真是自己的女儿。
“皇后娘娘!”
秦氏红着眼:“请您救救臣妇的女儿,这……这严三郎竟然敢在宫中行污秽之事,请皇后娘娘赐他死罪。”
“啧!”
严夫人抓住她的手:“亲家母,你这话可不兴说啊!我儿子死了,你女儿不就守寡了吗?”
“你乱叫什么?”
秦氏恨恨瞪着她:“我女儿绝不会嫁给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
还……还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下流胚子。
“你女儿都是我儿子的人了,不嫁给我儿子你还想嫁给谁?”
严夫人撇了撇嘴:“陆夫人可别以为我们严家的门是那么好进的,要不是咱们两家门当户对,陆倌倌这上赶着脱衣爬床的行径,我儿子也是不要的。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陆夫人还是好好说话比较好。不然惹恼了我,我儿子不要你女儿,我看她也只有绞了头发去山上做姑子了。”
这严夫人是个厉害的,先礼后兵,面子里子都被她给占尽了,秦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本来嘛!
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子,男子总能全身而退。
要不是陆倌倌对裴或用药,沈飞鸾也不会把严三郎送上她的床。
没错,这严三郎,是沈飞鸾故意让宫人引到雍和殿的。
也不一定就是为了反击陆倌倌,是谁敢用药算计裴或,严三郎就会成为谁的入幕之宾。
现在看来,想进宫为妃的人里头,只有陆倌倌的胆子和本事是最大的。
“都愣着干什么?去把门踢开。”
毕竟事关世家贵女的身家清白,侍卫们不敢上前,几个太监一起合力将门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