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没见过自己的亲娘，虽然尊敬，但是说感情深厚那就是扯淡，拿瑞雪比作一个死人，他本就心里不痛快，而且这个女人的潜在意思肯定是把瑞雪比作青楼女子的意思，她这话等于一下子骂了两个人。
而且都是他的至亲之人，没废了都算好的。
别说她不知道她娘真正的身份，如果不知道，她肯定不会说这句话，真心夸瑞雪。
“我···”
“好了，娇儿，你们先回去吧。”沈老夫人终于开口了。
“萧姑娘，也请你先回避一下。”
“我···”
“碧桃，带萧姑娘下去。”沈老夫人摆手叫了一旁侍奉的丫鬟道。
“萧姑娘，请。”萧蝶舞见此，欲言又止，看了看瑞雪，又看了看之前还很维护他的沈家几个长辈都没开口，跺了跺脚转身跑出去了。
她的丫鬟看了看众人也一跺脚跟着跑了出去。
林娇见此，眼神闪了闪，最后也只能不甘不愿的转身准备离去。
“看什么看，再看也不是你的。”结果走了两步见自己男人还盯着人家看，一扯他的手臂怒道。
等院子里的外人都走了，沈老夫人又把小厮丫鬟都赶了出去，然后看着沈丰年，沈守业和瑞雪道：“现在你们谁跟我从头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来······”沈丰年点头，然后从第一次遇见瑞雪，到后来意外知道白家的身份，再到后来的一系列事能说的都说了。
当然，飞雪宫他暂时还没说。